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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贤弟气sè不错,为兄心理踏实多了。”
王庭的一夜狂欢,众多大汉仍酒醉梦乡,然而作为目前南匈奴的主政者左贤王呼厨泉又岂可如此,故白楚峰早早醒来逛了一圈,却见呼厨泉立于大帐之外,并对自己招手。
“想不到大哥也醒了。”
“贤弟何尝不是,而且来到此处,是否有要事找为兄?”
“本来是顺便看看,既然见到大哥,我就有话就说了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毕竟昨夜人太多,有些话不好说,我心中其实一直在疑惑,为何王庭会四处发出画卷寻我,按常理你们应该认为我死在洞内才对。”白楚峰一面狐疑地问道。
“对啊!自从那天后,我们一直无法找到你的人甚至尸骸,真以为你就此死了,还为你雕了一副木像作为入土祭礼而用……看,就埋在北面那个土坡上还立下了碑文,我要让匈奴的人向北而拜时……”
白楚峰听到此处马上打断呼厨泉的话:“好了好了,这也太隆重了!我白楚峰怎么受得起。”
“既然贤弟尚在,那坟头……”
“不用,就留着吧!”
“?”这时就是呼厨泉一脑疑惑。
“我个人比较低调,所以你如此土祭太过了,不过正因我低调,这坟留着也好,就让非亲非友者都以为我死了,好令我安安乐乐免受打扰,所谓人怕出名,猪怕肥嘛。再话说回来,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死?”白楚峰解释后又问道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
呼厨泉没有回答,反而拉着白楚峰往帐内走去。
当白楚峰跟着呼厨泉进内的时候,看见几名赤条条的匈奴女子悠悠然地躺在那绒绒的兽皮毯子上,酣睡得很,完全没有被惊动,然而那火辣却让白楚峰错愕起来。
“贤弟怎么了,不过区区几个女人……”呼厨泉看到白楚峰的不自在有点讥讽。
“也没什么,只是大哥太随便,让我一时间没料想到罢了,有什么话还是到外面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