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细味其中,千羽就在此时拿着一碗热汤进来。
“我还没有睡意。”虽然整晚应酬这呼厨泉及其他兄弟的对酒,身心疲倦,但楚峰还是没有睡意。当细看着进来的千羽,心中暖意阵阵,那是一种家的心头暖。
“听葛师父说你身体不好,连ri来又周居劳顿,喝过这碗热汤后,千羽给你松松肩,相公就早点休息吧!”
“又是这些药汤,可难喝了!”白楚峰对此是一脸苦恼,但又不得拒绝。
千羽轻轻一笑,把热汤放到嘴边吹散了热气,便递给白楚峰,然而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白楚峰手上的书卷,并由衷地感叹:“这字写得真豪情万丈!却有阵阵莫名的悲戚。”
“千羽你懂这些字吗?”
“因为乙氏的缘故,高唐县的百姓对书法也是耳濡目染,所以千羽也略懂一二……‘不讲意不意,可恨汝还,当思更就理’……只是不太懂其中的意思!既然思念是情理中的,为何又要恨对方的归来?”千羽待白楚峰把碗中液清理掉,便依偎在他的身边,也细细读起这书卷。
“这是一个叫张文舒的人于临别时赠我的,而他也是摹其兄张芝张伯英的手笔……或者因为太思念,所以才恨……恨回来得太晚。”白楚峰脱口而道。
“如果我不是现在回来,而是很久很久以后你才盼到我,千羽可会恨我?”白楚峰忽然间又问道。
“不会不会,万万不会。无论等多久千羽都会等相公的,只要能盼得相公,将来的ri子都是满足和快乐的。因思念成恨那是太傻了,明明团圆,却还要遭受这种恨意的折磨。”
若果从前白楚峰听得千羽这番情深话语,便得巴不得马上将其紧紧抱在怀里,只是此刻他却无这样的情怀。
白楚峰淡淡地把张昶(文舒)和张芝的背景简短说了些,而千羽好歹也是文艺女青年出身,还在乙英故里高唐熏陶过,草书圣手张芝这人物也是其博闻当中。但白楚峰随后再说的话却教千羽不禁错愕。
“本来张文舒应该跟我等一同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