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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!这是哪里来的?”白楚峰盯着卢磬手上的羊皮卷看出来神。
“卢某才奇怪,为何四处都有匈奴人拿着这皮卷,好像要找一些什么似的,不知道白兄能否解答我心中的疑惑。”卢磬留意着白楚峰此刻脸上流露的神sè,心里也多了个数。
“……卢兄会认为在下是匈奴的逃犯吗?”
“这个说不好!”
“嘻嘻……不管是与否,卢磬大概也打算把我拉去王庭那里溜达溜达吧!”
“也不一定,若明知白兄这一去无疑是送死的话,卢某又怎会听之任之呢?”卢磬脸上轻挂微笑,晃晃头而说,但眼睛还是谨视着白楚峰神情的一丝变化。
“那还真不一定,卢兄的立场在下实在难以揣测,容在下把话说白吧!白楚峰就是匈奴王庭的要犯,大人只管把我送过去就是,单于对大人的回报也定必不少。卢大人豪气干云,区区白楚峰又怎么能让大人与单于交恶。”白楚峰却叹了一口气说。
“好你一个白楚峰,满嘴胡言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可知道卢某祖上是何许人也?”
“不知道,但相当感兴趣。”白楚峰说。
“在新莽取代汉之际,天下大乱,群雄纷争,当后汉世祖建都东京洛阳,关中更始为赤眉所灭,那个时候,尚能与世祖匹敌的除了西北的隗嚣及西蜀的公孙述……还有平西王卢芳,也就是卢某的祖上。”卢磬说到自己祖上的时候却有些不自觉地停顿一下。
“额……卢芳?恕在下学识浅薄,请大人见谅。”白楚峰不断回忆就是对卢芳此人一点印象都没有,只好惶惶恐恐而答。
“成皇败寇,百多年后无人知晓实属平常,再说祖上之事……卢某宁愿是一无所知。”
在白楚峰眼里,卢氏祖上就是卢磬的一道坎,这无形的包袱分量相当不少。
“过程已经没有意义了……我想最后,就是世祖大统天下,汉室中兴,令祖与族人均逃到匈奴之地,汉胡合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