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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泰巴已经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那人,只是“那人”是谁,直到目前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称呼。
“你刚才使的剑是何人所教?”刚才葛玄已经问过这样的问题,那人并不作答,此刻泰巴同样相问,那人根本不想理会,却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你问我之前,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,我不知道!”泰巴被这样强行夺剑,心中已经不快,但对方实在是高明的让自己佩服,也可以不计较,只是此刻言语上如此傲慢,泰巴又怎会如此温顺。
“这剑的背后……与你有何关系?”那人见泰巴如此,倒也不放在心上,但心中似乎有个问题是非问不可。
“什么有关系不关系,这剑就是我的。”
“你的?你的剑又怎会在我手里?”
“大家都看到,是你抢我的!”泰巴的回答似乎有点耍无赖了。
“哈哈,哈哈……难道卢植教出来的徒弟,手上的功夫不行,就只会耍嘴皮!哈哈……”那人忽然大笑起来,而且也悟出了一些秘密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,难道你不是卢植的徒弟?既然不是就算了!”那人说了一通话就让泰巴只会等着眼睛看,而自己就向黄沙刺客身边过去。
“师傅,徒儿不孝!”
“有伤在身,何必拘这俗礼,见你并无大碍,为师便放心了!”那人就搀扶着黄沙刺客安坐在洞壁一旁。
“什么,他是他的徒弟,这两师徒……我们岂不是死定?”这时愣在一旁的泰巴闻得那两人师徒相称,立刻惊讶地冲向葛玄质问道。
“这……那位前辈是答应明天让我们离去!”葛玄也觉得理应向泰巴说的那样,但那人刚才的确答应天亮便让他们离开。
“师傅,不能让他们离开,大丈夫不怕死,我生死其次,但他们勾结胡寇欺我汉人,万万不能放过!”黄沙刺客一把抓紧那人的衣袍,语气恳求,就像一个孩子对父亲的哭诉,完全没有了刚才强者的凛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