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息怒,他不是这个意思!的确不是,请见谅。只是如今他是身患内伤,即使刺客出现了,恐怕也给不了你任何帮助,却不好直说罢了。”葛玄见这阵仗马上为二人圆场,他当然要让泰巴远离危险,即使泰巴没有任何伤患的情况下。
“大丈夫小小伤痛算什么?枉你一身本事,却愿做缩头龟。”马超看在葛玄的面子上,算把气下了,但还是嘴上不甘。
“此言差矣,请问,倘若刺客一天不再出现,又或者你一天也杀不了刺客,你马孟起是否就留在这里一辈子呢?我也很不开心,然而大丈夫能屈能伸,前面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和人在等着我!人,总不能不顾一切一直活仇恨中。”泰巴这时也不在乎敬与不敬,只直话直说,也没有多留的打算。
“……”马超回答不上来,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否定xing的答案,但现实是,他很快就要回去西凉,回去武威,回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“不好意思,告辞,若有机会,我也很乐意与你并肩作战,有机会的话……”泰巴趁着这个时刻开溜,与葛玄一同离开,留下马超一人深省。
……
“庞令明的伤如何?”没有走几步,泰巴就问葛玄。
“外伤不多,只是伤了内气,恐怕ri后会反复,需要多休养。只是这天下大乱,又是军旅之人,岂能如意休养,还望上苍怜悯吧!”葛玄回答道。
“天下大乱,不要说天下,光说这个地方也将大乱了,今后道长又yu何从何去?”
“唉,也许要到辽西碰碰运气了!”
“辽西?”
“嗯,当今天下北方大乱,唯独南方稍稳,最稳的要数刘表的荆州,而且仲景先生身在长沙,荆南原本该是贫道的去处……只是近ri听闻魏伯阳游迹辽西,这北疆一行是在所难免了!”葛玄话中带着无奈,无奈中带着庆幸。
“真的去辽西?太好了,我……你说的长沙仲景先生应该就是张机,这个我耳有所闻,但魏伯阳是谁?辽西跟他什么关系?”乍听葛玄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