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激动都是装的。
“我们为什么不马上回去平原,还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?”白楚峰说。
“伯珪始终有伤在,我们也不妨多留几天。”
“要么我先回平原城吧!”
“不,这样我反而不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
不久以后,二人来到南皮的一家酒家坐下,看着城中的街道,相对无言,而白楚峰从坐下到现在,都没有发现酒家大堂内有一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不过却被刘备发现了。
“楚峰可认得那人?”
“哪个?”
“就是那边的那位,我以为是楚峰的朋友!”
顺着刘备所指示的方向看去,白楚峰看到一名衣衫褴褛的老者,但精神非常饱满,骤眼看去,白楚峰还以为那是洪七公,不过东汉末年又何来洪七公?
那老者正摸着手中的酒壶,目光淡然地看着白楚峰,当白楚峰也还以目光的时候,那老者便朝白楚峰和刘备这边走来,手中还提着一个酒葫芦。
“小兄弟见过老夫否?”
“……”
奇怪的问题。如果白楚峰见过那老者,那老者肯定也见过白楚峰,可现在那老者问白楚峰有否见过自己,是不是这老者有点痴呆症以致失忆?但问题是白楚峰自问根本没有见过这名老者。
“很好。”
白楚峰没有回答任何话,那老者却自得其意地说,让一旁的刘备大感迷糊。
“在下刘备,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?”
“老夫不过一流浪汉,贱名不足道,刘令君客气了!”看来这老者都知道刘备是何许人也,只是不肯说自己的名字,似乎有点傲慢。
不过刘备不在意,说:“老先生跟我的朋友可是相识?”
“不相识。”老者摇了摇头。
刘备看了看白楚峰,白楚峰也瞧了瞧刘备,刘备就说:“老先生是否在哪里见过我的朋友?”
“嗯……不错,不过似乎这位小兄弟并没有印象!”老者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