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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真的不愿留在这里帮我吗?”
站在南皮城头上的白楚峰迎着风,他没有正视公孙瓒,从那次在磐河密林中的相助一箭,直到今天,公孙瓒似乎一直都很看重自己,自己心中曾经猜测公孙瓒是那夜平原绑架自己的人,或许有误?
白楚峰深深呼出一口气,眼睛仍然没有看公孙瓒,只是淡淡地说:“我除了做将军的替身外,实在没有其他地方能帮得上将军,而且这替身之计也只能用这几次,同样的招式用多也就不灵了,下次说不好麴义就会看出其中的破绽来。”
“哎……先生,实不相瞒,我公孙瓒也自知平日骄横,在别人眼中就是一脑子傲气,甚至一意孤行,但我对先生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,先生所说的话也特别中听,故我真希望先生留在这里对瓒多提点。”
万万想不到公孙瓒在自己面前如此客气,实让白楚峰大吃一惊,还有点受宠若惊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
“先生可知道我弟弟公孙越的死让我多痛心!在别人眼里,越弟的死可能不过是一场战争的借口,但于我而言却不是,我甚至有点后悔当初让越弟去助战那个什么袁术、孙坚,我要打袁绍就打袁绍,应当毫不犹豫。”
人总是有感情的,公孙瓒说的话在情理之中,白楚峰也很能体会那种感觉,就说:“将军节哀!”
“越弟离我而去,我那白马义从的兄弟们又几乎遭覆灭,其实我那个时候真很迷茫,那个时候若不是先生把我点醒,今天我可能早已败归辽西。”
公孙瓒说的话叫白楚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,却只听公孙瓒又继续说道:“倘若说先生是我公孙瓒的亲兄弟,恐怕相信的人会很多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“兄弟”,白楚峰显得十分彷徨,若与公孙瓒称兄道弟,结果会变成怎么样呢?但白楚峰不想留在这个地方,他真的希望回去幽州的上谷。
“先生腰缠的是子干老师的碧玉剑,尽管老师没有明言,但你早就该是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