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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白楚峰的问题,刘备迟疑了一会,深深叹了一口气,慢慢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玄德难道不会说点安慰的话吗?”[.]
“如果换了以前,我怎敢如此说,万一传开去,军心不稳,备就是罪人了。”
“哦?”
“楚峰不是外人,而且还希望‘先生’能为备定策!”这时候刘备苦笑地说。
“玄德太看得起我了,两军对阵决胜之策非我所长,这些事情你应该请教国让。”
“楚峰勿自欺欺人,这次界桥会战,莫不是得你临阵应变,又怎可退却袁军追兵。”
“见笑了,那是赵龙之功。”
“没有你的撮合,子龙难建奇功。事实上,你问我有没有把握守住平原,若凭我一己之力,那当然没有。但我却对云长、益德、子龙、国让有信心,论武功我不如益德、子龙;论阵前将士军心所系者,我不如云长;论运筹帷幄,我又不如国让。然而若众人合力赢得平原之战,最大的军功又落在我的头上,那楚峰说,这是我应得的吗?”刘备细细地说。
“你是众将归心者,自然是你应得的。没有你刘备,众人可能就如同一盘散沙,可以说玄德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。”
“那楚峰何尝不是如此,你才是这支乌桓骑兵的归心者,没有你的话,他们又怎能为赵云所统领,此二者连心,你也就是那条锁链,胜负之因果环环相扣,既然置身其中,你便是其中一环,而且是核心一环。”
刘备笑笑口地说道,但白楚峰却陷入深思。因为这个道理白楚峰是明白的,这个道理远在四百年前刘备的祖宗刘邦曾经就说过。但目前白楚峰只是想低调些,收敛些,不愿扯上一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事情。
只是刘备所说的话,若提升到更高的视点来看,就不仅仅是这一场战争的问题,而是整个河北发展的问题,他很害怕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牵扯到当中,因为他从渤海开始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不少的事情,似乎越陷越深,刘备与公孙瓒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