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馥之迫,窃其虚位,矫命诏恩,刻金印玉玺,每下文书,皁囊施检,文曰‘诏书一封,邟乡侯印’。昔新室之乱,渐以即真,今绍所施,拟而方之,绍罪五也。
绍令崔巨业候视星日,财货赂遗,与共饮食,克期会合,攻钞郡县,此岂大臣所当宜为?绍罪六也。
绍与故虎牙都尉刘勋首共造兵,勋仍有效,又降伏张扬,而以小忿枉害于勋,信用谗慝,杀害有功,绍罪七也。
绍又上故上谷太守高焉、故甘陵相姚贡,横责其钱,钱不备毕,二人并命,绍罪八也。
春秋之义,子以母贵。绍母亲为婢使,绍实微贱,不可以为人后,以义不宜,乃据丰隆之重任,忝污王爵,损辱袁宗,绍罪九也。
又长沙太守孙坚,前领豫州刺史,驱走董卓,扫除陵庙,其功莫大;绍令周昂盗居其位,断绝坚粮,令不得入,使卓不被诛,绍罪十也。
臣又每得后将军袁术书,云绍非术类也。绍之罪戾,虽南山之竹不能载。昔姬周政弱,王道陵迟,天子迁都,诸侯背叛,于是齐桓立柯亭之盟,晋文为践土之会,伐荆楚以致菁茅,诛曹、卫以彰无礼。臣虽阘茸,名非先贤,蒙被朝恩,当此重任,职在鈇钺,奉辞伐罪,辄与诸将州郡兵讨绍等。若事克捷,罪人斯得,庶续桓、文忠诚之效,攻战形状,前后续上。”
凭借这篇檄文本来该气势如虹地吞并冀州的土地,可进入军营后,眼看整个营内的士兵都没有高昂的战意,还带着一些抑郁的情感,令人感到战况糟糕。
田豫奇怪自己前后离开不过六七天的时间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情况突变?难道郡治南皮城真的如此难以攻陷?可袁绍的大部分军队都被牵制在南方,并且袁绍本部早已迁往安平郡的信都城,在信都一带,袁绍不可能再像渤海那样进行坚壁清野政策,决战点也应该在安平郡东向的广川的一带,当攻陷广川并渡过磐河后就是大会战的开始,而南皮的守军按道理是不足以阻挡公孙瓒大军的,可为什么?一切的原因都只能找到刘备才能问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