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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刚驱散了昨夜的阴霾,今早的天气非常好。
田豫与白楚峰一人一骑一起下山离开了石门峡。只是直到现在,白楚峰再没看到过田芷箐一眼,也没想过能见上一眼,可是就此告别又多少带有一点遗憾,或许这就叫做缘尽于此,但换个角度去想又或许是劫后重生。
快马前行不过个把时辰,渔阳城的已经出现在二人的眼前,其中当数白楚峰的心情最为兴奋,连座下之马都超越了前方的田豫。
“楚峰兄,请疼爱我的马,轻点……”看着自己的马被白楚峰如此鞭打,田豫都有点心疼,实际上田豫骑的是田芷箐隐舍的马,为什么?大家是懂的。
渔阳的城外的市集也就刚开摊不久,除了一些摊主在摆弄棚架外,周围只有零散的人在走路;城门的守城卒却早已集合,分开小队四处巡逻;而城内也有六七成的店铺开始营业,只是走在路上的人也不多。
白楚峰则带着田豫步行牵马进城,前往卢植的别院。
“谢谢国让送我前来,却要国让多跑了一趟把马送回无终。”白楚峰带着歉意说道。
“这不是问题,我也打算到渔阳走走,熟悉一下,日落前离开赶回去就是。跟几年前相比,渔阳的变化实在很大,刘幽州果然不简单,我田豫由心佩服。”田豫说话间不断地观察着城内的环境。
“那以后呢?你堂兄至今未返,你作何打算?难道也在隐舍等他回来?”
“不,这不是浪费时间吗?光阴似箭,一去不返,成事者必须坐言起行,岂可在此空等。”田豫说着,思想中陷入了深思。
“那国让欲向刘虞自荐。”
“刘虞虽有能耐,却并无过人的识人之明,没有子泰兄的推荐,纵然出仕也不见得重用,其他的文臣武官都各安据要职,我恐怕难有用武之地。”
“幽州里除了刘虞,就要数公孙瓒。公孙瓒能征善战,他日与冀州将有不少交战,国让莫非打算跟公孙瓒南征北战赚取功勋博取高位,并一展所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