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浪子,做这样的傻事。”肖燕哭过之后,心情渐渐平息下来,泪眼婆娑地望了望陈虹,咬牙道:“这件事,与家宏无关。即使没有这一曲,我早已对他死了心了。”
陈虹从包里掏出纸巾,轻轻拂拭了一下肖燕满脸泪痕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怨责道:“可毕竟,所有的事,都是由他而起,不怨他怨谁?肖燕。你可不能一叶障目,被一棵小树,而忽视了整个森林呀。”
肖燕闻言。悠悠一叹,想起庵里尼姑对自己说过的话,一时醒悟过来,淡淡一笑,轻声道:“难怪不收我,或许,真应了她的话,我尘缘尚未了结罢。”陈虹听肖燕话说得隐晦,转过身来,面向肖燕,不解道:“肖燕,你在说什么,难道,你又中了妖邪。”
“是啊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!陈虹,这不是什么妖邪,经此一遭以后,说不定我真的要大彻大悟也未可知。要不,你明天陪我一道,去那庵里走一走,什么都明白了。”肖燕转忧为喜道。
陈虹见肖燕说到尼姑庵,神色一下子好转过来,不觉大为惊奇。见夜色已经深沉,路上再没多少行人,浑身禁不住一抖,心里生出冷冷的害怕起来。她克制着满心的恐惧,上前一把拥住肖燕,颤声道:“算了,算了,有什么话,我们明天再说。当务之际,回家休息要紧!”
肖燕犹豫片刻,看了看神色慌张的陈虹,好奇地问道:“家,家在哪里?我不回去。”
见肖燕僵直着双腿,陈虹愈是紧张起来。她用力拉了拉肖燕的胳膊,近乎哀求道:“好,好!肖燕,我们不回家,走,到我那里去,好不好?”肖燕一听,方才放松身体,在陈虹的牵引下,木讷讷地跟着陈虹,向家里走去。
待两人跌跌撞撞回到家里,那刘刚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言情剧,见两人神色有异地进得家门,赶紧起身迎住,上前细细一打量,那陈虹经了惊吓,又拉着肖燕一路狂奔,早已被累得满头大汗。而那肖燕,这会却面色苍白,目光呆滞,正摇晃着脑袋,痴痴地看着自己。刘刚顿时大惑不解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