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轻声道:“只怕到时候,家人来了以后,又要给您们增添麻烦了。”朱道明母亲见我老表脸上尽是忧虑之色,轻声责怨道:“家宏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你可知道,我们两家可是世宿之交。如今你又与道明情同手足,在这方面,断不可有什么顾虑。”
“谢谢。承蒙伯父、伯母关怀,我今天暂且告辞了。”我老表听朱道明母亲话说得亲切,眼里泪花顿时转动起来。他歇力克制住自已内心奔涌的情绪,对朱道明父母鞠了一躬,就要转身离去。
“家宏,我看这样,你和这二位师傅,还是跟我们一道,回家里休息一阵。不然,我看他们连续长途奔波,怎么经受得了?”朱道明的父亲本不善言词,这会见他们一脸疲惫,甚是担心,上前拦住我老表,轻声说道。
我老表看了看两位师傅,见他们眼内布满血丝,一时醒悟过来,只得对他们问道:“二位,你们看要不要得?”其中一位看了看另一位,低首道:“黎老板怎么安排,我们悉听尊便就是了。”
朱道明见大伙一时缄默下来,一把拽住我老表,大声道:“不说我还真忘了,大家辛苦了一晚上,还没休息一会。走,抓紧时间,回家里好好调整一下,要走今晚再走。正所谓:磨刀不误砍柴工。”说完,对两个师傅招呼一声,拉着我老表上得车去,径直向吴湖市区弛去。两个师傅一见,只得驾起各自车辆,随着朱道明的车后,跟着朝朱家开来。
休息一天之后,待到傍晚,吃过饭后,我老表方才辞过朱家,与两个司机,上得路来。一路无语,回到家里,芳菲已上得班去,我舅母见儿子两宿未归,这会进得门来,整个脸消瘦得厉害,不觉大惑,赶紧问道:“家宏,你这两天都到了啥子地方,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,让人看得心痛。”
我老表迟疑一阵,觉得再没有必要对母亲隐瞒,便一五一十,把自己这两天所行之事,详详细细地告之母亲,母亲听完,恍然大悟道:“难怪芳菲的预产期还这么早,你就非要把我从乡下接到城里来,原来你是在担心我呀。”我老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