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以为我喝醉了,谁是酒麻木?酒麻木还没来哩。”刘超义站在卖场中央,大声嚷道。语音未落,赵宝强亦是迈着罗圈腿,踉踉跄跄走了进来,闻言神色一振,对刘超义喝道:“谁是酒麻木来着,还不是都因为你,才喝得高了。”刘超义嘻嘻一笑,避得开去。
黄丽见两人悉数来到店里,嘴里哩哝道:“都不是啥子好东西,见了酒比娘老子都亲。”说完,扭身回到店里。刘超义见黄丽走了,近身到我老表身边,悄声问道:“老黎,你说这两天要回龙潭镇,啥时候走?”赵宝强一听,酒气彻底醒转过来,附过身来,轻声问道:“是啊,黎老板,看你昨天慎重其事的样子,莫不是有啥子变故?”
我老表见二人围得拢来,想了想,觉得再没必要对他们隐瞒,便把紫竹林即将被毁的事,和盘向两人托出,见两人一脸愤慨,他继续道:“所以,等道明一到,我想请二位兄弟,配合我们一道,刘哥负责外围,做好巡视保护工作,尽量不要让这事让外人知道;宝强兄*顶*点*小说弟哩,熟悉种植,帮助我们把那幼笋,从地里取出,尽量不要伤到它的根系,安全运出龙潭镇,你们看要不要得?”
刘超义闻言,一拍胸脯,轻声道:“安全问题,包在我身上,谁敢给我们出乱子,我就给他们弄出大乱子!老黎,你尽管放心,到时候,看我的!”
赵宝强瞪眼看了看刘超义,见他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,沉思片刻,对我老表忧虑道:“黎老板,你也知道,这个时候,正是植物生长季节。正所谓:人怕伤心,树怕伤根!我怕一旦移植不好,只怕前功尽弃呀。”我老表听赵宝强如此一说,越是忧心起来,低头想了想,无奈道:“事已至此,无论生死,我们也只能赌一把了。到时候,还要宝强兄弟多想想办法才是。”
正在三个人商议间,我老表怀里电话响起。只听朱道明在电话里对他说道:“黎哥,昨天我忘了,你现在若是有时间,尽快去安排一台挖掘机,另加两台封闭车。明天一到,我们直接去龙潭。”我老表闻言一愣,心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