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老人家也累了,还是去早点休息。”言毕。把恹恹神困的我舅母,送回卧室。望着她躺下后,掩好房门。重新回到客厅,打扫起房屋来。
正在清理碗筷的我老表一见,近到芳菲跟前,用嘴努了努卧室,悄声问道:“睡了?”芳菲停住手上的扫帚,望着我老表,点了点头道:“老人年纪大了,熬不得夜的。”当下,两人合力把客厅清理完毕,已至夤夜。洗漱之后,上得床来,芳菲靠着床枕,瞥我老表一眼,低声问道:“家宏,从实招来,刚才谁来的电话?”我老表一听,脸色顿时沉寂下来,对芳菲说道:“是道明打过来的,他说这两天想过来一下。”芳菲闻声,扭过身子,面朝我老表,惊讶问道:“他刚回去不久,怎么又要过来,莫不是有啥子事?”我老表怕芳菲担心,装出一副困意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溥衍道:“电话里他也没说清楚,不过我想也没啥子大事。天晚了,你也不要想得太多,等他过来再说。”言毕,不由分说,拧灭床灯,躺了下去。芳菲一见,叹息一声,合着睡了。
窗外,万籁俱寂,望着月亮播撒的银辉,我老表内心一阵翻腾,那里睡得着去。碍于芳菲睡在身边,只得闭目假寝,又不敢弄出声来,幽幽间,觉得甚是煎熬,直到天上露出鱼肚白,才昏昏然,沉沉合上双眼。
第二天,芳菲早早上得班去。我舅母进室一看,见我老表睡得正香,知道他昨夜受了劳累,便不打扰,掩住房门,任他休息。我舅母刚刚转身离开,我老表的电话随之响起,让他从梦中一下子惊醒过来,待拿起一看,见是朱道明,赶紧接过,清了清嗓音呼道:“道明,这么早?”朱道明嘻嘻一笑,大声道:“黎哥,是不是昨晚高兴喝多了,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?”我老表扭头一看窗外,见天已大亮,惭愧道:“不好意思,昨天睡得晚了。”朱道明没等我老表说完,哈哈笑道:“能理解,能理解,有刘哥在一起,岂有不喝多的道理?对了,黎哥,我准备明天启程,你看怎样?”
这时,我老表早从睡梦中醒悟过来,连声道:“太好了,只是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