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害,一定要保住林园。”
“道明,来不及了。我已问过刘镇长,他说路线已定,更何况这紫竹。在他们眼里无只是一个民间传说而已。再说,以它现在的价值,我们根本无从评估。所以,想要保住林园。希望渺小。依我看,只能另想办法了。”我老表悲伤地叹息道。
朱道明父亲在一旁听得真切,心里真在为紫竹的前途无措间,闻听我老表说到另想办法。心里一动,示意朱道明一眼。朱道明赶紧把电话递了过去,只听他父亲镇定道:“家宏。以现在的情形看来,事确实情紧迫。你若是还有什么办法,只有有利紫竹,只管说来。我们大家在一起,好好商量商量,拿出一个万全之策来。”
我老表听是朱道明父亲的声音,心里不觉一暖。自从竹林将毁的消息之后,我老表内怕亲人担忧,外怕别人晓知详情,从中发难。数日里,一直不敢隐忍着内心的纠结,没有任何倾诉对象,这会陡然听到朱道明父亲一片关切之情溢于话声之外,怎不感激涕零,他用哽咽的语话道:“伯父,我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您们成全。”
朱道明父亲深知我老表处境艰难,听到电话里传出的抽搐声,两眼跟着潮润起来。朱道明母亲一看,心里亦是一酸,从桌上拈起一张纸巾,嘤嘤悲泣起来。
“家宏,我们不是外人,不要有什么顾虑。有什么话,你只管说,只要朱家能够办到,我们一定会不遗余力,尽力周全。”朱道明父亲拿电话的手颤动着,嘴里却一字一顿,铿锵有力地说道。
我老表沉默少许,开口道:“伯父,既然事已至此,我想一不做、二不休,再冒一次风险,把紫竹移植到你们吴湖来,您看如何?”
简直是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!众人闻言,不觉刹时愣住。他们简直不敢相信,在这危急时刻,我老表竟能作出如此大胆的决定。试想,这千里移植,对脆弱的紫竹而言,会给它带来多大的风险,不说这时季因素,就凭水土这一项,它能否适应,就是未知,一旦出现问题,对我老表来说,就是灭顶之灾。“家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