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,有此语无伦次。
李春华一听,早吓得身子缩成一团。颤声问道:“这都是为啥子嘛,怎么会无端端的拿刀杀人?”小杨闻言,亦是不解道:“听说以前他们是朋友,还是老相识。转眼就反目成仇了,也不知道啥子原因。”
刘超义一听,想也不想,高声道:“这还用说。既然他们以前是朋友,能下这样的狠手,一定是情仇。”说完。把话题丢给一边,拽过我老表,使了使眼色。我老表会意,把神色未定的小杨引过一旁,对他说道:“小杨,今天我要回龙潭一趟,这里就暂且交给你了。”小杨惊魂未定,只得点了点头。我老表见众人正在热议新闻,便抽身走出卖场。
来到车站,我老表刚准备上车,只见后面一个人咚咚、咚地追身过来,一把拉住我老表,怨声道:“老黎,真不够意思,说好一块走,也不等等我。”我老表停身见是刘超义,不禁怪责道:“你怎么跟来了?你这么一走,把店丢给黄姐,难不成让她过来骂我不成?不行,不行,你还是回去,免得我跟着受牵连。”
“咦,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啥子都要向她请示漏报?老黎,你还真以为我怕她不成!”说完,怒视黄丽一眼,对我老表嘻嘻笑道:“老黎,你就放心好了,我临走前,对她说过,我要去医院复查,没事!”说完,率先上得车去。我老表讪笑一阵,摇了摇头,只得上车,与他并排坐下。
车还没出市区,上面的乘客,便对早上发生的那桩血案议论纷纷,有人在网上一查,果然不出刘超义所料,原来真是一宗情杀案。原来,那被杀者因与行凶者的妻子有染,数次规劝无果,那人无奈之下,一怒之下,携刀杀人。
“该杀,正所谓,朋友妻,不可欺!”一位男乘客愤愤然,大声不平道。
坐在一侧的乘客闻声,大不以为然,摇头叹道:“这可是一尸两命,为一个无情女子,太不值得了,哎,可怜又可悲。”
男乘客一听,不服道:“怎么不该杀?若是我,干脆一不做、二不休,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,也一道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