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要有自己的判断力,可不能人云亦云,随波逐流,调查清楚之后,才有发言权。”
潘清扬见肖燕话里柔中带刚,措词严厉。轻蔑一笑,哼声道:“这件事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我不妨在这里提醒你,你可要好好掂量明白。”说完,轻身走出了卧室。
经此一曲,肖燕本已平息的心情。被潘清扬揉得稀烂。她合起书,靠在床头,眼望着桔红色的灯光。静静地回想着潘清扬的话中深意,隐隐觉得似有芒剌在背,浑身上下顿时不自在起来。不一会,潘清扬淋浴过后,入得卧室,刚钻进被里,准备寝息,肖燕却悄悄溜身出来,像躲避陌生人一般,进到书房,静静地端坐一会,随即打开电脑,胡乱地玩起她并不热衷的游戏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等肖燕觉得眼中涨痛,打开房门,听得卧室传出阵阵低沉的鼾息声,她才潜手潜脚地回到床上。可身体刚刚钻入被中,又顿时觉得像掉入冰窑般孤寂寒冷,辗转反侧良久,心里愈是烦燥。望着黑黝黝的窗处,她一咬牙,再次爬起床来,抱起一床薄被,一个人躲入客房里去了。
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下班后,肖燕再不愿回到家中,她用电话招来陈虹,两人有一搭、没一搭地在街上闲逛。待进到一家商场,陈虹见肖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挨过身去,对她细细一打量,见她的眼睑略有浮肿,俏声怪责道:“怎么了?难不成市长大人在家里搅弄一阵,又把你一人丢在家里了?”肖燕双目无神地望一眼陈虹,呆滞道:“出去倒还好了!这段时间,他回来之后,倒把我折腾得心力俱疲。哎,真是烦人哪!”
“莫不真是小别似新婚,阔别之后,又如新婚燕尔了。”陈虹见肖燕口出怨言,疑作夫妻之事缠绕之故,遂嬉笑打趣道。
肖燕两眼一瞪,用力推一把陈虹,甚是不快道:“别人憋了一肚子苦水,本来想给人倾诉一下,你反倒尽在这里打趣!知道这样,就不找你出来了,省得让我心烦。”陈虹见肖燕真的生起气来,赶紧屏住呼吸,一脸惊诧地拉起她的手,骤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