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我老表和芳菲近得那斑驳陆离小楼,夜幕早已沉沉落下。
回到屋里,我老表略显疲累,头上渗出涔涔汗水,芳菲见我老表身体虚弱,露出一脸怜惜。进屋之后,手忙脚乱地烧好热水,给我老表上下擦拭一遍,等我老表有气无力地依在沙发上,芳菲过去把饭做好。两人坐在一处,用罢晚餐,芳菲脸色一沉,怪怨道:“家宏,这以血灌竹一事,本属无稽之谈,你偏偏信以为真,如此不爱惜自己,让人如何放心得下?我告诉你,这种事,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!不然,若是弄坏了身体,就是紫竹成活,又能怎样?到时候人都没有,要那东西,又有啥用!”
知道芳菲担心自己,我老表甚是不以为然。听她提到竹林,我老表精神为之一震,对芳菲兴奋道:“芳菲,不论怎样,我这次可没枉费心机。你晓不晓得,从看到竹根那一该起,我就热血沸腾了。这次不惜输血一试,我也只是宁信其有,不然,我会遗恨终生的。这次试过,竹林既便不能复活,我也能心安了。(顶—点)小说”
芳菲见我老表吃过饭后,气色稍有好转,心里渐渐平静下来。起身打开电视,让我老表看着,自己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妥当,当她在厨房转过一圈,见一角陡然多出一条布袋,打开一看,满是鱼肉,不见大惑,高声对我老表问道:“家宏,这些东西打哪里来的?”我老表进厨房一看,站在门边,把我舅母的意思对她说了一遍,芳菲闻言,不由愣住,嘴里喃喃道:“她老人家就这么一点腊货,全让你给拿回来了,你也忍心?”
“当时我也好说歹说地不要。可她非让我带上,我也只好依她。否则的话,她老人家会生气的。临走时,她还一再说,你现在怀了身孕,不能亏了身子,你让我如何推辞得下来。没事,等过段时间回家,给她带些新鲜鱼肉回去。”我老表悠悠转过身去,回到座位上。眼望着电视,轻声道。
芳菲边整理着布袋里的干货,眼里一阵潮热,待把那些鸡鸭肉鱼挂好,新闻已经播完。见我老表偎在沙发上昏昏睡去,满脸痛惜地依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