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正在芳菲迷糊之际,几里的村路,瞬时抵达。我老表扶着芳菲走下车后,肖燕把车调过头来,望一眼那棵依立在路旁的古松,再不答话,神色黯然地带着陈虹走了。
肖燕意味深长的神情,让我我老表心里如同遭了地震一般,剧烈地抖动一阵。随即赶紧平抑住波动的情绪。对芳菲道:“走,进屋去。”
“家宏,以我看呀,有些人还真是藕断丝连呀。说实话。你告诉我,这个肖燕,是不是你的初恋情人?”问完,芳菲停住脚步。双目炯炯地望着我老表。见我老表不言置否,她继续问道:“她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?不然的话,她怎么会如此熟悉这里的路径。”
“是又怎样。不是又怎样?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,我看你就不必再追究了。”我老表望着芳菲,低声乞求道。
芳菲眼色严厉地望着我老表,欲罢还休道:“好,以往的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那今天这事,你又作何解释?”我老表一听,一时愕然,不解地问道:“今天又发生了啥事?”
芳菲见我老表明知故问,不觉勃然大怒,对他吼道:“啥事?天下有这般巧事!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这一天不约而同到了镇上!来之前,我一再要与你一道过来,你却百般阻止,一会就说我身体不适;一会说时间太紧。表面看,你是对我体贴爱惜,说是一个人回来看看就行了,谁知到了这里,偏就与她们相遇了。黎家宏,此地无银,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。是啊,我若不来,现在是怎样一番场景?可如今我来了,恰恰就被我给撞上了!”说着,用指尖恨恨地戳了戳我老表的脑门。
我老表听芳菲分析得有条有理,而事实也确实如此,一时有口难辨,不觉仰天长叹道:“苍天呀,你这可是要陷我于无情无义之中啊!看来今天,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芳菲听我老表话说得真切,斜眼再细细打量一下我老表神情,心里明白他此言非虚,但仍是露出一副宜将剩勇追穷寇架势,大声道:“要不,回家找老人家评评理去,让她老人家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