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道:“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?没吃过猪头肉,总见过猪走路?咋子一说出话来。就这么难听?啥子叫左怀右抱的,你见过我家家宏怀谁了、抱谁了?”
那包工头闻声,望着芳菲杏眼圆睁,一脸怒气。知道自己失言,用力狠抽了自己一嘴巴,自责道:“失言,失言。我只见过黎老板抱着夫人过来,没见过他抱过别人。都怪我不识趣,话说得不妥贴。得罪嫂夫人了。您大人大量,可不要见怪。要不,中午算我陪罪,请各位到悦来饭店坐坐,您看要不要得。”
众人见那包工头一副滑稽表演,觉得甚是有趣,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我老表问清悦来饭店所在,对他道:“这几位是我的同学,中午就不劳烦兄弟了。我过去招呼就行了,你去忙。”包工头一听,把包夹在腋下,灰溜溜地转身去了。
“各位请!”我老表见包工头走后,做了个手势,对肖燕、陈虹道。
四人钻进车内,调头向镇内驰去。转眼,来到悦来饭店。进到店内,服务员把他们迎到二楼,安排在一间包间坐下。那陈虹见有芳菲在场,故意问道:“黎老板今天怎么好有情致,带着夫人回归故里,莫不是有什么要事?”
我老表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,望了一眼偎坐一角的肖燕,轻声道:“也谈不上什么要事,刚才围的那片地,是我家先祖的竹林,现在讨要回来,正准备把它圈好,也算告慰一下黎家列祖列宗。”
陈虹眼珠一转,嘻嘻笑道:“告慰先祖?仅仅是为了告慰先祖这么简单!我可听人说,你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、项庄舞剑——意在沛公哟!”
芳菲在侧一听,不禁面色瞬时变得凝重起来,她红着脸,站起身来对陈虹殷勤道:“啥子又是醉翁之意、又是项庄舞剑的,都是外人妄自揣测而已。讨回竹林,主要缘由还是家宏母亲年岁高了,那黎家旧宅又要不回来,只好把这片荒地拿回来,暂作栖身之所。来,二位喝茶!”
“哟,真看不出来,二位还是孝子孝媳呀。”陈虹怪声怪调地戏谑道:“看来我还真是以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