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,赶紧迎了上来,用手一指,高声道:“黎老板,你看,怎么样?”我老表顺着包工头手指方面。展眼一望,只见施工现场一片繁忙景象,那高高垒起的砖围,把偌大一片荒地早已围得严严实实。我老表欣慰一笑。对包工头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看来你还真是操心了,辛苦大家了。”说完,松开芳菲手臂。低头从脚手架下钻入高墙之内,踮脚在杂草丛中来回穿梭起来,细细观望一阵。觉得还算满意,随后,给施工师傅打声招呼,从院内走了出来。
“黎老板,说实话,我还真不明白,你花钱收回这林园,倒底为了做啥子,难道这里面还能长出金子不成?”包工头见我老表踱身出来,表情凝重,嘻笑着对他半开玩笑道。
我老表淡淡一笑,对包工头言道:“兄弟你有所不知,正所谓买地不贫,卖屋不富!毕竟,这里是黎家的根基,故土难舍呀,把它重新购置回来,也讨个彩头不是。”
包工头闻言,摇头叹息道:“说句黎老板不见怪的话,这黎家昔日的辉煌,早已时过境迁了。有这些钱,不如另作他图,或许更有实际意义一些。”
一旁芳菲闻声,挺身上得前来,她乜视包工头一眼,嘴里怪怨道:“真是鼠目寸光!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?”说完,近身拥住我老表,嘟着嘴,满脸怜惜道:“家宏,别理他,要不,我们回家看看母亲去,你说要不要得?”我老表无奈对包工头眨眼笑道:“妇人之见,兄弟你可不要见怪。”
包工头哈哈笑道:“黎老板夫唱妇随,小弟领教了!怪我多嘴。”
正在这时,一辆轿车近到跟前,戛然而止,不一会,从车上缓缓走下两人美人坯子来,芳菲一见,不由一怔,待细细一看,越是诧异。回头瞠目望我老表一眼,捂口惊声道:“家宏,这不是你那两个同学吗?难道——”
果然,来人正是肖燕、陈虹。自那晚一宵难眠之后,这肖燕越想越觉蹊跷,她疑心忡忡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陈虹后,这陈虹当即拍案道:“既然如此,这个周末反正没事,龙潭与城区间只是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