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有空,我准备回家看看。”说完,对书记、镇长道声谢,匆匆走出办公室。肖燕一见,随身出来。望着我老表的背影,尤其是听他要回乡间老家,心里一阵幽叹。
刘镇长见我老表和肖燕先后出了办公室,对书记调侃道:“真是人不可貌相。海水不可斗量!想不到呀,小黎还有这手,跟市长夫人还能来一腿。”
“以我看,这可不是好兆头。弄不好,要翻船的。听说这小黎,以前曾在经委干过。还是团委书记。那时都以为他前途无量,是不是正是因为这层缘故,才被调离了。”镇委书记捋了捋稀疏的头发,讳莫如深地猜测道。
刘镇长闻言,挥了挥手,小声道:“这倒未必,那副市长还未到之时,小黎早离开经委了。”
“啊——若是这样,也还罢了。”镇委书记长长地舒了口气:“如此说来,是我们多心了。但毕竟,小心行得万里船,凡事还是多想一层的好。”
“刚才你答应的事,就那么定了?”刘镇长探询道。
“定了,不就是一片废弃的荒地吗?还给他算了。”镇委书记双目微瞌,缓声道。
“也是,说不定让他摆弄好,还能改观一下镇容镇貌。”刘镇长后背一靠,胸有成竹道。
近到乡里,经过那棵古松,想起数年前与肖燕相拥树下情景,历历在目,我老表心里,若五味倒转,煞是翻腾。归到家中,我舅母见他一人归来,惊喜相加道:“怎么一个人回来了,那芳菲可好?”不问还罢,这一问,愈是让他心绪难平。待母子相对坐下,我老表把这次镇上之行所经之事,细细说与母亲,我舅母听罢,不禁愕然道:“千好万好,都是别人的好,能讨回紫竹故园,总算圆了你的梦想,也不枉此一行了。”
母子两人,絮絮叨叨话到深夜,待我老表正要休息,芳菲打来电话,闻说当夜不归,顿时唏嘘不已。
第二天清晨,我老表辞过母亲,一路徒步健行,来到镇上。心想书记、镇长已有承诺,便再不逗留,乘上早班车,准备一路回到城里。一上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