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汪汪欢吠,她窜身出来。远远见是我老表,扑身过来,一阵捶打过后,怨声道:“把我丢在家中就不管了。只顾出去快活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我老表跳下摩托车,把那一脸娇嗔的芳菲揽过,借着酒势。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头,怨责道:“这么大冷的天,你以为我做啥子去了?喝那西北风吗?”那芳菲闻言。咤声道:“做啥子去了?难不成为那紫竹林不成。”
我老表闻声,正色道:“正是!”
“这正是过年时节,别人班都没上,做找谁办事,还满嘴喷着酒气,骗谁来着?”芳菲嘟哝着嘴道。
“无事先登三宝殿,临时方能抱佛脚。天机不可泄漏,回家再说。”我老表拥住芳菲,一脸神秘地进到屋里。
我舅母在家,早闻得黄狗吠叫,见芳菲雀儿一般,飞身房外,知道是我老表出行归来。她坐在房中,把那炭火拨开,火儿便艳艳地跳动起来。转眼,看到我老表与芳菲相拥进到屋里,轻声道:“快来烤烤火,暖暖身子,这么冷的天,还骑车也去,也不怕着凉!”
我老表脱去手套,伸出一双被冻得通红的手,在火盆上来回搓了一阵,悄声道:“想不到,今日过去,刘镇长家正好有客,所以耽搁了。”说罢,把今天的事,细细给我舅母讲叙一遍。随后道:“娘,借你名誉,也是无奈之举,你不会怪我。”
我舅母眉头一蹙,责声道:“你这是说啥子话来,收回黎家田地,也着实是我的本份。只是我年老体弱,这会儿来不得事了,若是以我年轻的习性,早自已到镇上要去了,还待到这时?再说,自古道:成大事者,不注小节。既使耍些手段,又有何妨!”
芳菲在旁听我舅母一说,插言道:“这竹林本该是黎家的,如今物归原主,理所应当,还管他啥子手段不手段?”
“话是这样说,但毕竟,那地还是被收为公有,要想重新要回来,总还是要费此周折,何况——”我老表回头望望屋外,见并无人走动,继续道:“何况,它可能还是一座宝藏,若被人知晓,得了其中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