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起手来。
正在刘超义来回转运车辆货物奔忙之际,早被那再次前来探听风声的裴月瞧见,一见情势不妙,她扭身拐过墙角,双脚踩风似地奔回办公室,如此这般给周保财说过。不一会,周保财那沙哑的嗓音又在空旷的卖场响彻:“超义,超义,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刚才还让你回来做大伙的工作,怎么你也杠上了?”
刘超义见是周保财,摆出一副哭丧脸,无可奈何地对他说:“说实话,周哥,我陪你玩不起呀。你也是知道的,这卖场本来位置不好,生意一直萧条。如今,只是我们这几位在这儿‘瘦狗子屙屎——硬撑’,也是有苦难言啊!刚才你说房租不涨了,回来和大伙一商量,还是觉得租金太高,做下去赚也不到几个钱,不如改行另谋出路。我一听,觉得大伙说得也对,对这儿心也灰了,意也冷了。这不,只能树倒猢狲散了。”
周保财一听大伙真做了退出打算,再一看偌大的卖场,早已空出大半,若不及时作出决断,势必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不利局面。一时竟也自乱了平日那大将分寸,连忙上得前去,按住刘超义,对在场众人故作镇定道:“好,好,大家做生意确实也不容易。不过呢,生意是靠人守出来的。这样,今年我把卖场的租金降至15元每平米,让你们轻松上阵,大伙觉得意下如何?”
“这?我再和大伙商量商量。”刘超义看了看愁坐四周的患难兄弟,假装为难道。
“好,大家再好好商量一下,行的话,下午到办公室把合同签了。”周保财唯恐夜长梦多,临行前嘱咐刘超义道。
“哼!老狐狸也有‘偷鸡不成蚀把米’的时候呀。”黄丽见周保财走出店门,在他背后掩嘴小声笑道。
大伙儿笑着闹着,直到晚上下班前,方才推推攘攘、磨磨蹭蹭地来到办公室,与周保财签下租赁合同。
关门后,我老表早早地下班回到家里。待芳菲回家坐定,对她说:“这个周六可能有人作东请客,你想不想去。”
“不是年不是月的,我们一个大头社员,会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