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,必想到周保财涨房租的事,卖场里的大伙便怨声载道,尤其是刘超义更是愤愤不平、怒气不休。
待客走人散,店里清闲下来,刘超义过到我老表的店铺里,屁股像山崩一样压得椅子发出“吱吱”的声响。坐了一会,他两眼直视着我老表,怨声道:“老黎呀,你还真是沉得住气!这周保财要涨我们的房租,都已过去几天了,你和大伙也不表个态?这样拖下来,也不是个法子。要不,今儿我们一起找他周保财理论理论去,凭什么他说涨就涨?”
“刘哥,没看见我在盘点吗?”我老表一脸专注地埋头清点着帐本,对刘超义爱搭不理地说道。
“这个时候,月不月,年不年的,你忙这些干吗?当务之急,是找周保财评理说房租的事,我看呀,你还是先放放,待把事说清楚,再来清理不迟。”刘超义不解地望着我老表,急切道。
我老表听刘超义燥动起来,停下手里的活计,嘴一呶,对他说道:“说你聪明,你还真是糊涂小说,没看见道明、宝强他们在做什么吗?你也该回去把自己的店铺拾掇拾掇了。”
不说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经我老表一提醒,刘超义扭头一看,还真看出蹊跷来,只见赵宝强、朱道明两家店铺里,早清理出一片大大的空地来,心里愈是不解起来,一时间,他莫名其妙地问道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难道要卷铺盖走人?”
“算你识相!他周保财若是把房租这么个涨法,我们在这儿还活得下去吗?都是被他周保财逼的呀!”我老表这会扬起头,气愤填膺地对刘超义说道。
刘超义一听,顿时惊得目瞪口呆,心想,若是大伙这一走,岂不要留下他一人,空守卖场,尽管自家有黄丽巧舌如簧,能够留住客户,然而这偌大一个卖,自己也独木难撑呀。想到这里,他心里顿时冒出丝丝寒意,随即跳起身来,对大伙大声吼道:“不行,你们这一走,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?我这就找那个狗日的周保财说理去。”刘超义“呼”地推开坐椅,不由分说,闪身而出,直奔市场管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