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,神色慌张地对大家说:“我来只是通知大家,如果大伙还有什么异议,找个时间,到办公室直接找周总说去。”匆匆言毕,唯恐避之不及,躲瘟神一般,撇下黄丽,扭转身去,逃也似地离开卖场。
“走,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,我们找那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周扒皮理论理论去。”刘超义见裴月一阵小跑,出了卖场,拽起我老表大声喝道:“真是旧仇未了,又来新恨!”招呼起赵宝强、朱道明就要出门。
“刘哥,别急,别急。这离合同到期还有一个多月,我看呀,还是把他周总凉几天再说。”我老表挣脱身子,对刘超义劝道。
黄丽见刘超义又要惹事,一睁杏眼,把刘超义死死盯住,厉声道:“刘超义,你还嫌事惹得不够?今天你要是敢出这个门,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!”
刘超义闻声,只是偃旗息鼓下来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劳累了一天,待回到家中,我老表的心神方才放松。饭后,躺在床上,人便舒畅得无缘无由的多起事来。刚一睡定,我老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就近距离看到肖燕再次穿上洁白的婚纱,艳丽而羞赧展现在自己面前。这时,我老表近身上前,轻松地携起她柔软的手臂,带着无限憧憬踏上猩红的地毡。
肖燕陶醉在幸福的情怀里,她紧紧依偎在我老表坚实的肩膀上,甜蜜得如花儿般绽放……就在这时,一个男子穿过人墙,愤怒地拉走了肖燕,接着,眼前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女子,指着我老表恶恨恨骂道:“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,赖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看到那女人声色俱厉模样,早惊出我老表一身冷汗。正待分辩,被身边芳菲一把推醒:“家宏,你这段时间怎么了,怎么总是夜夜惊梦!”我老表从梦中醒来,诚惶诚恐在摸过床边凉开水,一口喝得干净,对芳菲道:“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,总是做一些莫明其妙的梦。没事,过段时间就会好些了,睡。”劝罢芳菲,自己却张着一双大眼,久久不得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