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我也知道,只是我现在觉得自己人生早已枯萎。心亦静如止水,好像任何人,任何事都激不起我内心半点的波澜。”肖燕两眼迷离地望着我老表,悠悠道。
“慢慢来,‘牛排会有的,面包也会有的’。”我老表见肖燕情绪再次沉落下来,赶紧打趣道。肖燕一听,很随和地“扑哧”一声笑,也算是还了我老表一个春满园:“不再占用你的时间了,我们还是早些回去,毕竟,你现在还是个有家室的人。”肖燕酸酸地看着我老表,戏耍道。
一叶知秋,辞别肖燕,踩着黄绿相间的落叶,我老表脚步匆匆地回到仄窄的家中。
芳菲一见,光脚趿着一双还没来得及更换的凉鞋,迎着我老表便道:“搞什么鬼,打电话又不接,人影也不见,弄得别人在家瞎担心。”
“没事,没事,你早点去休息。”我老表怀着满腹愧疚,支唔着芳菲。
“再这么晚不家,就不要回来了,一个人在外面过算了。”芳菲愤愤道。
“行行好,见不到老婆,那岂不是要让我彻晚难眠了。”我老表露出一副摇尾乞怜状,直说得芳菲双眼一瞪,扭身进了卧室。
待芳菲一走,我老表赶紧从大饭桌上拨出一块空间,找来纸笔,并没作多少思考,拟出一个标题,奋笔疾书起来。
第二天到得卖场,我老表把写好的的稿件交与朱道明说:“你给帮忙看看,里面还有什么要补充和修改的地方,改好后再让刘超义、赵宝强他们过过目。若是可行,我们联合整个市场人员都在上面签上字,向上级部门反映我们大伙的呼声。”
刘超义,赵宝强一听,早拢了过来,坐在一起看完我老表的文稿,赵宝强怯声道:“俗话说:‘民不与官斗,官不与府斗’。我们这样做,岂不是与当官的结下了梁子?弄得不好岂不是要鸡飞蛋打啊!”
“不是我们要和他们斗,我们只是要跟他们讲清道理。我一直觉得这里面有问题,他们收车的目的不是检查,而是要从中渔利!现在类似的事情发生得很多。其实,中央给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