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宝强再不想言语,一摆头,眼光瞄向刘超义。
我老表过到刘超义这边,那刘超义径直奔向台桌前,端起茶杯,大声道:“喝口水再说。”上前抓起杯子,“咕嗜嘟”地一口灌下,浇灭咽喉残存的硝烟:“太不讲理了,还没检查就说不合格,这不摆敲我们的竹棒吗?”
“瞧你这熊样,是不是又和他们去争了吵了?”黄丽跟过来,刘超义横眉冷对道。
“是又怎样?难不成任人宰割!我就不信,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,天下就没有王法了?”刘超义忿忿不平地回道。
“你看看,又来了不是。早就跟你说过,人家是吃皇粮的,别人避之不及,就你挺难而上,遇事总爱霸王硬上弓。到最后,吃亏的还是自己!”
“老子就是霸王硬上弓了!吃皇粮有什么了不起?那皇粮也是用我们纳税人的血汗钱换来的!我们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,有这样的龟孙了吗?吃老子们的,喝老子们的,竟还在暗地里给老子们下绊子,天理何在?”刘超义越想越恼,脸一时涨得通红,义愤填膺地吼道。
“刘超义呀刘超义,你这是‘屎钢鳊(小鱼)撵鸭子——找死!”黄丽伸起脖子红着脸,对刘超义训斥道。
“过去,过去。你们女人,就是头发长见识短!哪好玩到哪儿玩去,少在这里瞎掺和。”刘超义见黄丽怨责自己,气不打一处来,仰起粗壮的脖子,对她驱逐道。
我老表见此阵势,知道他们此行,一定凶多吉少,赶紧劝过黄丽。待黄丽过到吴东梅处,我老表坐下问道:“你们去后,他们是个什么态度?”
“吃了生狗屎一样,强硬得狠。一句话:先交罚款,然后退车。”刘超义一梗脖子,大声道。
“那他们的罚款依据是什么?”我老表纳闷道。
“肉上了案子,欲加于罪,何患无词?车辆行驶速度超标,重量超标,什么问题都来了。”刘超义一屁股落了下去,那坐椅便发出吱吱叫声。
我老表听罢,大体明白了事情原委。正在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