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管说来。”刘超义闻言一怔,眼望花店老板,大咧咧问道。
花店老板瞧了瞧刘超义身边众人,一脸神秘地眨了眨眼睛,低声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这花呀,我店里各种档次都有,好的两百元钱一对,次些的一百八一双。外人分辨不出好坏,只有行内人识得。刘老板也是生意人,因人而异。”花店老板随即指着身后的样品介绍着。
刘超义一听,禁不住颌首一笑,回头望一眼众人,朗声道:“各位老板,地方我给带来了,如何定夺?”说完,抱起臂膊,让立一旁。赵宝强闻言,眼瞧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花枝,不容置疑道:“我们这也就是过去做做样子,管它好的坏的,我看买个一般的就行了。”
“是的,这东西暨不能吃,也不能喝,只是摆摆样子,我看没必要太浪费。”朱道明也随声附合。
“好,真是英雄所见略同!我也是这个意思。那就给我们来两个八十元的。”刘超义一拍手,定了板。
花店老板一听,脸顿时默了下来,心里揣想眼前这些都不是放血的主,便转过身去,随手拖过两只花蓝,对众人嚷道:“花蓝上都写些什么?什么时候要?”随即从刘超义手里接过钱,把花蓝摆到他面前。
“今天要,写什么呢?啊,对了,笔墨侍候。”刘超义见花店老板不情不愿的样子,一把推出我老表:“我们这里有秀才,老黎,你来露一手,让周保财知道我们大卖场,也是藏龙卧虎之地,人才济济。”
那花店台桌上原本备有纸笔,我老表见状,也不推辞,便捋起袖管,近到桌前。待赵宝强、朱道明双双牵红纸,对他们点头一笑,随即拈起一支粗壮狼毫,饱醮笔墨,并不作半刻迟滞,在一条纸上落笔一挥而就,端端写道:恭贺瓷器店隆重开业;另一条纸上书道:电动车大卖场全体同仁。花店老板一见,刚才还沉郁的面容,一下子乍然张开,睁大眼睛细细一瞧,不禁连声赞道:“好字,好字,颇有柳公遗风啊!”
我老表一听,搁笔拂袖道:“过奖,过奖,好长时间没有侍弄纸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