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我老表怀着满心的忐忑,悄悄摸回家中。房间很狭窄,为了不打扰到芳菲,他蹑手蹑脚地抱了床棉被,胡乱铺在客厅沙发上,怀着一股悠悠怨气,随即躺了下去。
其实在我老表未到家前,芳菲一直在床上胡思乱想,并未睡得定去。这会,我老表在室内里的一阵细微的窸窣声,早如雷贯耳地传了进来,黑暗里她能清楚地看到我老表的一举一动,见他猫似的溜出了卧室,轻轻地叹了口气,只是我老表没有听到而已。
万籁俱寂的深夜里,从楼外传出一声声“喵喵”的猫叫声,显得凄苍和哀凉。
“啪!”芳菲起身重重拍打着关上了窗户。
“猫来穷,狗来富。”我老表嘟噜说道,紧接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。
“哪来什么猫来穷,狗来富,分明就是猫叫春。”芳菲在里面回应道。
“咦,你怎么现在还没睡?”我老表一时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这么一搅和还睡得了吗?”室内透-顶-点-小-说-出一股怨气,芳菲幽幽说道。
“既然这样,我还是到床上来睡。”我老表重新卷起被子,钻进卧室。
我老表现在的住房,是老式办公楼改建的,每层一溜的通间。结婚时,我佬表从中间一隔两断,分出内外两室。即便如此,这间小小的住房,还是由经委领导出面给房管局做工作争取来的。
躺进宽大的双人床棉被中,我老表顿时感到一种温馨,悄悄地溢遍全身。不觉间,他把身子向芳菲靠紧了些。见她并不回避,想到刘超义晚饭前对黄丽所说的话,竟一时耳热心跳起来,不由得抱住了芳菲。
“今天怎么会回来得这么晚”。两人一番恩爱过后,芳菲难舍难分地抱紧我老表,口吐蕙香地问道。
“店里那帮人聚了聚。”
“又喝了不少酒?”
“是有点多了。”
有生以来最知酒力之盛,莫过于肖燕举行婚礼的当日,那天,我老表的心被撕扯着,感受到了膏药贴与幼嫩皮肤之间火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