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噎得刘超义摆手欲走。
“哪里去,在这里守着。”黄丽命令道,自己却拍了拍屁股,转身走人。
“你哪里去?”刘超义停住问道。
“做哑巴去。”黄丽知道今天生意清淡,一扭头走了。
刘超义看着黄丽向右一拐,知道她又去了麻将室。这段时间里,黄丽就像一个初学驾照的楞头青摸到了方向盘,对麻将简直痴迷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。
不一会,赵宝强那单生意做成了,身上夹着汗酸气跑到我老表和刘超义这边,嘴里“哈哈”着一人递上一支烟。
“老赵,你好脾气啊。”刘超义开玩笑地说。
“哎,听老婆的话有饭吃嘛。”我老表说。
“是啊,是啊。”赵宝强随合道,继而一转口:“告诉你们,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以前什么样?”刘超义故意打趣道。
“以前是她吼我也吼,她再吼我就动动手。吼多了,打多了,习惯了,过段时间不吼不打反倒不习惯了。”赵宝强兹地吸口烟继续说:“直到那次出车祸被抢救过来,躺在病床上,几天几夜没睡觉的她对我说了一句话:‘宝强,在你没醒来时,我真的好害怕。我看到所有认识的人都死了似的。’从那以后,我再没对他动过手,你们知道吗,她是刀子嘴,豆腐心。”
我老表听着听着,瞬间就一下子沉默下来。刘超义满脸疑惑地看了看赵宝强,突然一拍他的肩膀说:“你小子给我们秀夫妻恩爱来了,找打不是?”
这边隔着几行车子的吴冬梅,听到他们的谈话,一点朱道明的额头,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:“听到没有,学着点。”
赵宝强回头憨实一笑,回到他的摊位上去了。
这里的卖场是以地线划分识别区的,完全靠自觉摆放,偶尔有越位现象,只要谁谁故意站在线上用眼一扫,邻里就会心知肚明,把样车挪回到自己地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