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黎,老黎,叫上大伙,我们找周扒皮去。”翌日清晨,店门刚打开了不大会儿,待老魏怏怏离开,刘超义的声音便从侧边传了过来:“东风吹,战鼓擂,当今世界谁怕谁!”大叫一声过后,刘超义自顾自喋喋不休道。
我老表不老,这会年当二十来岁,正是意气风发年龄。刘超义唤他老黎,既含有戏谑成分,也有尊重意思,两者兼而有之。
刚刚涉足生意场,我老表对销售并不太熟悉,所以总想:“善抱者不脱,善建者不拔!”为计成本,便尽量把摊了铺得小些,以儿长久之计,故而只找了小杨一个帮手。这会见他正在埋头摆放陈列商品车,便走过去交待一声。来到赵宝强的店内,赵宝强也是一对夫妻档,家住市郊,近来因房地产正如火如荼搞开发,土地被政府征用。事后,虽拿得一笔土地补偿款,却失了赖以生存的土地,如今只好领着孩子进得城来,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,权衡再三,也在卖场里做起了电动车生意。
“老赵,店里忙《顶》《点》小说好了吗?”我老表上前问道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赵宝强拍拍手上的灰说。
“那好,我们一起过到周老板那边去,毕竟人多力量大,好好与他商量商量。”我老表愤愤道。
“嗯!”赵宝强拂了拂满身灰尘,大声应道。
就在我老表与赵宝强说话当口,这边刘超义,已邀上朱道明一道清闲自阔步走了过来。
“走。”刘超义对我老表、赵宝强一挥手,大声唤道。
这朱道明何以到得当地,又何以进到卖场来?大伙都是彼此初来乍到,卖场里众人也未曾打听过,故而无从知晓。只知道他目前恋人吴冬梅,是本地人,那生得是一个明媚清丽,不说有落雁沉鱼之容,也有闭月羞花之貌,只是为人少言寡语,给人一种无形的神秘之感,让人不敢轻易造次。
几个人在刘超义的带领下,一路大咧咧踏步而来,待晃晃悠悠踏入周保财办公室,迎面遇上了周保财会计兼办公文员的裴月,这裴月何等察言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