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道回家看看,不日就要启程。”我佬爷神情凝重地端视一眼我佬佬,满心不忍道。随后,他转起身来,在堂前屋后踱步细望一阵,回过头来,对我佬佬道:“看来,你还真为黎家操了不少心,这男人不在家,你一个弱女子,竟把黎家的家业都给打理回来了。”
我佬佬闻声凄然一笑,起身道:“说起来,这也不是我个人有啥子能耐。你走之后,多亏二叔和馨竹相助,才有黎家今天。只是,二叔他享不起这福,黎家刚刚有了点起色,他就去了。”
“那馨竹现在可好?”我佬爷问道。
“她呀,现在可是黎家的顶梁柱!手艺好,人也好,每日在竹坊指导打理着一帮伙计,现在可是名附其实的大掌柜了。”说起馨竹,我佬佬满口溢美之词。
我佬爷望着佬佬脸上现出红润,心情顿时大悦,拉起我佬佬说:“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,要不要得?”
我佬佬一听,拂去脸上泪水,嗔怪道:“就你这一身服饰,去了岂不吓住家里伙计们。还有,别只管在这里说话,赶紧把你带来的那帮人唤进屋里,让他们好好歇息一下,我让爹爹给你们多准备些酒菜,吃过后,再去竹坊,要不要得!”
“还是夫人想得妥贴,要得,要得。”我佬爷正要张口对门外士兵唤叫,只见馨竹神色匆匆的进了家门。她惟恐家里又遭什么不测,避过门旁警戒,急步入得厅堂,张目一望,看到堂中端端立着一个身着军装的汉子,愈是惊诧起来。佬佬见馨竹归来,抢步上前,用身体挡住我佬爷,俏声对馨竹问道:“馨竹,你道是谁来了?”馨竹一愣,侧身歪头一望,见那男子正一脸惊喜地瞧着自已,待赧颜细细望去,不觉恍悟过来,上前拨开我佬佬,张口失声地指着我佬爷大声道:“哥哥,怎么是你,你啥子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到,正要去看你,你就回来了。”我佬爷细细打量馨竹一番,见她神清气爽,欣喜道。
馨竹一听,上得前来,前前后后、左左右右、上上下下端视一眼我佬爷,一脸诧异道:“想不到,我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