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,心里即辛酸又好奇地问道。
我佬爷听佬佬提到她表姐桂花,心里不由五味杂陈,一时缄默下来。
正在两人相视无语间,佬爷他叔缓缓移步过来,见他们痴痴对望,轻轻哼过一声,对我佬爷问道:“子杰,听说张家帐房来过,是不是又在催要紫竹林那片地?”
“嗯!”我佬爷听表叔问他,移过目光,转头应道。
“他们是不是嗅到啥子风声了?”佬爷他叔回头望了望背后,周遭并无外人,小声问道。
“刚才我和桂芝也担心他们晓得了啥子情况,但从他的口气里猜测,目前他们并不明白林里发生的事情,只是一味想让我们早点接回馨竹,把竹林还给他们。”我佬爷望着他表叔,淡淡说道。
佬爷他叔一听,不禁舒了口气,随即道:“不管他们晓得不晓得那新笋的情况,我们都要及早行动,否则夜长梦多,要不,明早我们就去把它给移裁过来,到自家田地里,馨竹也可早些回家来住,大家都能宽心些,你看要不要得?”
“嗯,要得!我看这事还是得宜早不宜迟,表叔说的是。”佬佬一听,早放下心中忧结,急声说道:“人心隔肚皮,尽管张家帐房今儿过来,口口声声只说要讨回林地,谁知道他们心里倒底盘算着些啥子。若是被他们发现其中有了奥秘,那张篾匠是何等人,岂肯轻易罢休。还有,自从这事发生,我这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。要不这样,晚上我给馨竹送饭后,就不回来了,夜里陪着她,以防不测。待把那新笋移过,我再与她一道回家,你们看要不要得?”
我佬爷听佬佬话说得恳切,分析得也不无道理,不由点了点头。再看看我佬佬的身体,禁不住又有些忧心道:“说的不错,考虑的也还周全。可是,以你现在的情况,吃得消吗?”
“就一晚,咋就吃不消了!与其在家担心,不如守在那里倒还好受些。就这样了,我去做饭去,饭后我去到馨竹那里,今晚就不回来了。只是,明儿你们可要剩早些去,免得惊动别人。”说完,刚要转身,又细细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