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一顿婚庆饭,我佬佬便算正式入得我佬爷家门,自此融为一家。要说我佬佬这双大脚,并不遭我佬爷嫌弃,我佬爷往日在城里之时,那里就曾刮起一道男子剪辫子、女子弃裹布的革命风,只是这风吹到这山镇旮旯,为时尚晚,佬佬这流露出的敢为人先本性,注定备受我佬爷喜爱和关注。
一日深夜,两人相偎床榻,我佬爷拥着佬佬,一番缱绻过后,从佬佬身上,我佬爷既体味到日日的火辣,也感受到月月的婉约,心里愈是对我佬佬喜爱起来,望着满脸潮红的她,禁不住戏谑道:“桂芝,人家高门绮户你不入,怎么就偏偏看上我这低门寒舍?都说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汉子,真的果然如此吗?你就不怕一旦进了黎家门,就要遭受一世穷?”
我佬佬一听,照着我佬爷胸前就是一拳,娇嗔道:“谁说跟了黎家就要受一世的穷来着,你真是守着金山叫穷,凭着你的才智和手艺和我敢冲敢干的劲头,要不了几年,黎家就会来个大翻身!不信,你等着瞧。”
我佬爷一听,不由一愣,想不到眼前这个小女子,对自己和黎家竟有如此信心,一时让我佬爷不由再次对她刮目正视起来。
更让我佬爷对我佬佬另眼相看的事,不时在她身上开始层出不尽地上演。几日后,来佬爷家的商贩逐渐稀少起来,因为那风风火火的佬佬,早把他们赶得没有踪影,自己揽起了买卖活计,她把佬爷、佬爷他叔做的那经看、耐用、价低的竹器,自个儿担着出去叫卖,从中不但赚取商贩手里的差价,还讨得一个好名声,随着她不停在小镇大声叫卖黎家竹器,人们一见到她,总是不惜出高价购买。自此,黎家竹器,在龙潭镇再次悄然兴起。
有了佬佬卖力的销售,很快,我佬爷名利双收。过了一段时日,让我佬爷、佬爷他叔有了幸福的烦恼:不管他们如何累死累活赶做着活计,总也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。
这天,累得腰酸背痛的我佬爷,来到正在清点帐目的佬佬身边,望着她,她怨声道:“你还要命不,能不能缓些卖,也让我和表叔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