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水般的绵柔。此时出得浴盆,伏上木床,到得那精壮的侍者面前时,那侍者竟对眼前尤物早燃起了包天的色欲。于是乎,此时的这少妇又何异于屠夫手中待宰之羔羊?更何况那侍者又是何等经了沧海、过了巫山的壮汉,穴位、力道的拿捏自然是直奔主题而去。待到少妇的呼吸变得越来急促,侍者深谙时机已熟,便掏出那什物从那湿滑的两腿间悄悄地插入。
随着“嗯”的一声,木床上有了轻微的震动,而那少妇转瞬竟又默然。
“什么的干活?”听到邻床妻子轻微的**,东洋人嘟噜着沉闭的声音问道,随即转过头来。
“外面的已搓干净,搓里面的干活。”那侍者随机应变地回道。
“呀西!”东洋人说完又把头转了过去。
事毕,侍者便张扬四处,道那东洋浪人戴着绿帽叫呀西。
“狗苟蝇营之辈,还敢大言不惭在我等面前卖弄如此不椹之事,。再闻此言,看我不撕烂尔等脏嘴!”佬爷他爹对那侍者怒吼道:“君子立于天地间,岂可有那鼠摸狗盗之行!”
出得门来,佬爷他爹仍是怒气不休地对伍起重道:“真个是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!”
伍起重见赵掌柜亦出得门来,便对佬爷他爹劝慰道:“也不必太过较真,江湖之中,自是泥石俱下,少不得一些小人作出些荒唐怪事来。”
见赵掌柜红光满面,听得伍起重一番言语,佬爷他爹随口道:“也罢,只是今后自然是要少来这污秽之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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