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地上了。”
警官又问:“那你有没有动过他的尸体?”
男子瞄了一眼邻居的尸体,感觉现在身上都直发毛:“我那敢呀,你看他现在都这样了。”
“那在后来有没有其他人动过尸体。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外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。其中有一个人很熟悉,就是黑巫祖(余文兵)。他对尸体远远的看了一眼,接着露出一个似佛满意,且带有三分邪气的微笑,然后走开了。
.....
“报告队长,经过法医鉴定,此人叫吴XX,是XX区居民,往日并没有与他人发生过仇怨。以卖报为生,父母双亡,现在家中就只有他一人。死与昨夜凌晨四点左右,属于凶杀,死因是因为被人放干了血,不能证明是何种凶器。但是看伤痕好像被牙齿咬的,但地上并没有留下血液。死前并未经过任何搏斗,但死装好像经过什么惊吓似的。两眼狰狞,嘴吧微张。看样子死前可能想叫,但由于伤处是脖子附近,以无气求救。根据分析就只能知道这么多。”接着警员把报告资料递给队长。
队长接过报告资料,低头看着死者的照片说:“你先出去吧,我要跟局长研究一下。这种杀人手法太残忍了,我们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件,其凶手真是一个变态的人。我要去跟赵局他们先研究一下。”
......
赵局办公室。
“赵局,我想跟你说一件事。”国安局的王组长拿着杯子边喝着茶边说。
赵局放下手中的文件问: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,我席耳恭听。”
王组长犹豫了一下:“既然这样,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,我们很想要唐明这个人。本来他现在也算是你们公安局的人,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先告诉你一声的好。”
赵局呵呵笑道:“其实,自从上次他表演了那一手以后,我就料到你们不会放过这样的人才了。”
王组长听赵局这么一说,笑道:“老赵呀老赵,你还真不愧是老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