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铢老太爷一瞪眼,道:“我没老糊涂,你说得够清楚了,一句话,如果我是淼家,铢家不就成了我的玄孙子了。”
蓟子训笑了:“你老真是越老越精明,就是这个道理。你说这出卖城邦,出卖祖宗不耸人听闻了吧?”
铢老太爷举起手中竹杖劈头盖脸就往铢四铢五头上打去,铢五大声说:“老爷子,你不能偏听偏信啊,你总不能信外人,不信你的孙子吧?”
铢老太爷边打边气喘吁吁道:“这些天你们一直鬼鬼祟祟的,和一些来路不明的修道者多有往来,我心里就嘀咕着有些暧mei,都当我真是活死人啊,我现在还没死,还没有昏聩老背,心里还清楚得很。”
铢四抱头鼠窜大声道:“老爷子,我可是你最疼爱的老四啊,臧宫是什么人,当初你老还为她和老五的事情气得三天下不了床,今天你老是怎么了,居然会信这蛇蝎女人,你是不是糊涂了。”
铢老太爷弃了竹杖,长叹一声,却是老泪纵横,道:“我是老糊涂了,你们这两个孽种,铢家的不孝子孙,都怪老朽平日对你太是宠爱,你们竟是恃宠而骄,背着老朽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,当初便是受了你们两个孽种的唆使,最后因为推选轮值长的事害得我和臧家翻脸,臧宫比你们要清白得多,光明正大得多。便是僭越轮值长老位置的事,我还真当你们为稳定大局之缓兵之计。老四你不用狡辨,这几天你们忙,老朽也没闲着,要不要老朽把你们这些烂事抖出来看看,你们不要脸,老朽还要这张老脸。”
铢老爷子神情激动,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,到最后已是上气不接下手。
铢四铢五两人面色铁青,不知是羞愧还是震撼,一时间谁也不说话。身后一干护卫更是面面相觑,心里却是震惊万分,想不到自己竟是助恶为虐,为虎作伥,看了看铢四兄弟,又看看铢老爷子,竟都慢慢地往后退了。
唯巴肃及数个仍是挑伕打扮的人及两中年夫妇还站在中间,巴肃仍是一脸轻笑,饶有兴味地看着众人,似是刚才一番争执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