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正是挑伕里的那个老汉,却是袒胸露背,颈脖上搭了块汗巾。
臧宫想笑,却是神色黯然,不由垂下了头,便于此刻,忽然一道火光狺舌般吐向臧宫,此时臧宫正好要穿过铜门,前面行的是连翘,后面跟的却是苗三。
连翘回头,却是身在谷道中,已是不克掉头,苗三是个武夫,对这火息不要说还隔了数丈距离,即便是对上也是无能为力。
蓟子训还隔了数丈,已是施救不及,其余的正一弟子都已经进入谷道,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臧宫长老虽然也算入了道门,但毕竟修为尚浅,待她反应过来,火息己到眼前,竟是措手不及。
却忽见袒胸露背的老叟两手一晃,竟发出一道水幕,正堪堪挡住那火息,火一遇水,便霹啪作响,众人一声惊呼,已是作鸟兽状四散。
暗袭臧宫的竟是那训斥巴肃的年长兵卫,此时蓟子训身形一晃已穿上吸星光甲,跳下马径直越过苗三,手中早向那兵卫打出一篷蓝星雨火,一跃而纵上臧宫的坐骑,揽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放下马。
此时水息正和火息碰撞,狭窄的谷道顿时雾气弥漫,蓟子训不敢大意,跳下马拉上臧宫的手便往前跑去。
关口谷道约长二百步,近百人的马队挤满了前路,蓟子训一边奔着,一边叫着:“快拦住后面的刺客!”
连翘和若其离得最近,其次为封氏兄妹,然后为音皑他们,蓟子训一喊,音皑等正一弟子均都下马让行,往那刺客一拥而上,唯有封氏兄妹紧紧跟着后面。
蓟子训不敢犹豫,这谷道不但狭窄,而且拥堵,若是此时前后均堵上干物,只消一把火便可让臧宫等人生死两难。
前行的是赤都护卫,闻言都有些纷乱,退无退路,进又有背主弃义之嫌,竟都站立不动,蓟子训道:“各位护卫大哥都往前赶,不要堵住谷道,在前方开阔地守候,万不能让闲人靠近。”
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赤都护卫,立是依言扬鞭策骑往前方赶去,不一刻,蓟子训等人便出了羊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