蓟子训向虬须老汉摊摊了手,却道:“这畜生虽不懂人情世故,却也爱恨分明,不象有些人,披着人的皮,却干着狼的勾当。”
话音刚落,忽听得一人大声叫道:“死小子,还不把你那鬼火收走,想累死你大爷啊。”
正是那持刀白须老汉哇哇大叫,后面若即若离地跟着那缕蓝星雨火,蓟子训手一挥,那火息便被收纳回飞觞。
持刀老汉喘着粗气道:“你到底是谁,看你不过修为也不过是个道人,却居然能驱动这等刚猛的火息,闻所未闻,闻所未闻……”
蓟子训冷冷道:“你个白痴,杀手居然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谁?”
持刀老汉吃惊道:“杀手?谁说我们是杀手,我们……”
虬须老汉却道:“你们误会了,我们不是下三滥者。”
苍舒却道:“你们在杂货店却分明是个杀局,这难道也是个误会?”
正于此刻,却忽听得“得得”马蹄声驰近,一人立于马上向苍舒拱手道:“臧宫长老业已回府,特遣小人前来告知两位大人。”
蓟子训终于不耐暴牙、食邪磨牙尖叫声,大声道:“还不罢手,再唧唧歪歪个不停,便用火烤了你们。”
角瑞最惧火息,再说这老妪也不是那么好对付,暴牙、食邪联手也并没讨到多少便宜,闻言俱都飞回蓟子训臂内隐藏不见。
倒是虬须老汉却极是新鲜,不住地打量着蓟子训的手臂,道:“这两东西就藏在臂内,不痛吗?”
蓟子训嘿嘿笑道:“要不要你也来试试?”
虬须老汉把头摇得如拨郎鼓,道:“不敢夺爱,不敢夺爱。”
蓟子训道:“哼哼,谅你也是不敢。”
苍舒、蓟子训两人回到公栈,音皑他们便急急迎了上来,看得蓟子训他们均完好无损,遂松了口气。
苍舒见了元敬、音皑他们,道:“刚才你们在暗中隐伏,怎么会让人摸到臧宫长老的?”
元敬说起来和苍舒年纪也不差上下,为人却极是憨厚本分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