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”
苍舒等人苦笑不已,凑齐所有的钱财,也仅二百余金,苗三笑着对糟老头道:“老人家,打个商量,这样吧,这石函不是你的家传之宝吧,我们匆忙出门,一时间也凑不了这千金之数,便给你这二百金,石函还是你收回吧。”
蓟子训看着金灿灿的金锭,心里也是肉痛不已,便是自己这一顿胡诌,却要花费这许多代价。
那老头却怒道:“光天花日下讹诈我老头子啊,买卖公平,你出价我出货,岂有说了不作信的事。广郡府就是这样欺负外乡人的?郡老会管不管这档子事?”
众人皆是张口结舌,平白送了他二百金,他还蹬鼻子上脸,没完没了了,方才还当这石头疙瘩什么传家宝,这一下子便见钱眼看,还真没见过这般贪婪的人。
臧宫却忽然笑道:“给就给吧,苗三回公栈取千金来。”
经这一闹腾,众人也是兴趣索然,便回了公栈,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这个虬须大汉,倒忘了去数说蓟子训这个冤大头。
苍舒等均心亟如焚,不说那个虬须老汉等身份不明,便是他众目睽睽下竟敢现身广郡府便让大家深感不安,更有那施“泽被四方”的上清宫传人至今都还是个谜,而且眼下所倚仗的子羽大人仍是让人难以释怀,大家只觉前方危机重重。
而己方呢?红衣护卫至今已死伤大半,行程才仅走了八成,敌暗我明,尚不知前途中还有什么艰难险阻等侯着自己。
大家一商量,这温柔城、销金窟是再也呆不下去,遂决定当日便出城赶路,子羽却是死活要相送一阵,看着他一脸的情真意切,臧宫等人也狠不下心回绝,但对于广郡府护卫兵的护送,却断然拒绝。
望着标枪般笔直立在城门口的白衣子羽大人,众人均有说不出的感慨,蓟子训策马不住地回望,苍舒却在旁喃喃自语:“这个白衣子羽不简单!”
臧宫看着远方群岚,道:“家叔自小简傲绝俗,自命风liu,目无余子,便是家父都被他戏称为俗子,余者皆以为土芥,性好世间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