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却是发出一声暴雷,暴牙吱地一声,只闻一阵皮肉焦臭,暴牙便飞向屋外,大斧仍然砍向大鸿的大头颅。
老太婆则左手反腕,竟象也是早知道后面会奔来食邪,手腕却闪过一道金光,便见食邪也是哀叫一声却撞向货柜,只听得轰一声巨响,整个货柜崩裂倒塌。
蓟子训仍是咬牙不响,却是连着发出一道木息,一道风息,木息却打向若其,风息则打向大鸿。
若其头一猫,身形便倒撤如飞,此时木息正好裹住后背,只听得嗤地一声,这道木障竟让那老太婆的指爪生生划破。
风息卷起大鸿往外推去,却是生生撞破了墙,大鸿已经举起腰间的巨斧,在撞出墙时掼向那虬须老汉,蓝星雨火缠上那股酒雨,砰地散开一道色彩斑斓气墙。
连翘发出一道水息往老姜头打去。门外忽地飞来一道剑气,直直往那持斧老头打去,正是音皑。
老姜头百忙中深看了蓟子训一眼,却向另两人喝道:“走!”
众人只觉一阵眼花,却见屋里一片狼藉,散发着一股火焦气,老姜头等三人竟是杳无人迹。
门外已冲进音皑等人,若其及连翘面色一片煞白,大鸿则从墙洞里逢头垢面地钻了进来,蓟子训则连忙盘坐在地,刚才匆忙中将破解禁息的风息都运了出来,连忙重新凝起风针,刺探着风胎外的禁制气息。
陆续有苍舒等人进来,众人唏嘘不已。不一刻蓟子训便重新立了起来,暴牙、食邪趁着乱哄哄早钻回蓟子训臂里养伤去了。
大鸿仍好象仍惊魂未定,若其却忽地对着蓟子训道:“你怎么没入毂?难道你早就看出这是个陷井?”
蓟子训道:“其实等我明白过来正好音皑在叫,让我不解的是那铁斧,铁斧重逾千钧,便连大鸿都举不起来,若是平日不用的,也不用放在柜台边,多碍脚,这便透着古怪。”
大鸿嗫嚅道:“我也觉得古怪,却是想不到这会是个杀人的局。”
苍舒却喃喃道:“若是他们先找上你,不知后果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