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臧宫松开蓟子训,只是那股幽香却久久不散。
举着白旗骑着白马的白衣人一下马,对着臧宫微微施了一礼,却向着一脸疑惑的众人傲然而立,道:“我是子羽,白衣子羽。”
臧宫也仅是一楞,马上回施了一礼道:“叔父。”
所有人都低声议论着,蓟子训却一步走了上去,不住拱手作揖道:“原来你就是那个广郡郡守子羽大人,真是人比名还要帅。”
子羽看起来仅三十有余,眉如卧蚕,目似寒星,霜发如练,肤白欺雪,一袭白衣,光彩如华月升岫,令人目光为之一颤。
子羽惊疑地看着蓟子训,道:“你是……”
臧宫长老笑道:“这位便是正一道派的高徒蓟子训。”遂又分别介绍了苍舒等人,众人都纷纷见了礼。
只是大家心有余虑,对着子羽都不冷不热地招呼着,苗三等红衣护卫更是远远牵马收拾行装。
子羽道:“你让为叔等得好是着急,昨天侦兵还报你们离扬纡镇就近在咫尺,岂料到了今早也不见踪影,我便亲自来察,一来就见到你们了,这些侦兵真是该罚,这么多大活人扎营野外,竟说是凭空消失了……”
蓟子训看这广郡郡守一说起话来便滔滔不绝,却同他的冷峻的外表又不太相符。
臧宫更是惊疑不定,这叔叔虽然有些饶舌,但也自命不凡,平时也不太爱理人,这次非但对己,便是对蓟子训等人都特别的好颜色。
蓟子训却在一旁笑道:“子羽大人辛苦了,我们也是睡过了头,让大人久候了。”
子羽似是吃了一惊,看着蓟子训等人,摇了摇头,臧宫却差点没笑出来,这么多人都一起在这酷日下睡过了头?
苗三他们不一刻便收拾妥当了,臧宫依旧是乘着驷马大车,众人又是浩浩荡荡、威风凛凛地骑着高头赤驹护着马车开营了,只是人却比出西陵镇少了一大半。
下了山头,行了不过一枝香功夫,蓟子训等人赫然发现旱地里竟倒毙着数十匹马骸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