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还未待他直起腰来,象是点着了一串爆竹,踢哩啪啦地竟相继爆开十来个红衣护卫的头颅。
蓟子训直看得汗毛直竖,前边苍舒等人听得后面传来这恐怖爆裂声,也是心急如焚。
只是这三个灰衣人对苍舒等人迎面打来的各种气劲竟是毫不在乎,却直直盯着围在四周的红衣护卫齐齐掷出一大篷蓝光,苍舒此刻已拔出真刚剑,运起金息,挥出一道光华,往那篷蓝光罩去。
眼见巨斧闪动着寒光离大鸿越来越近,却忽地斜斜插进一道剑影,只听得金石交击声,巨斧便冲天而去,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远处落去。
大鸿回首一看,正是音皑,伸手想握着音皑,双腿软绵绵地动弹不得,却原来是苍舒见后面仅剩蓟子训及大鸿在车厢边上护着,自忖对付眼前三个灰衣人,根本不用自己这十来号人一拥而上,遂分出音皑几人协助蓟子训等人护卫舆车。
蓟子训艰难地凝神屏气,轻声道:“都散开!”
却竟无一人散开,不仅如此,前面护卫一倒地不起,后面立时有人补上。
红雾袅娜处,上演着一幕悲壮的生命悲歌,不断地有人倒下,不断地有人跟上,不一刻,红雾过处,尸横遍地,血肉崩溃,这原本干裂的白地却象落了场血雨,竟淌起血流。
蓟子训忽地对着车舆道:“请长老命令你的护卫散开,现在马车有气屏罩着是安全的,人肉之躯抵挡不住这杀人血雾。”
心府里却默默运起心神,前两天正要一鼓作气化了包裹碧虚奴火息的木衣时,却被大鸿拦腰打断,此刻已顾不得许多,撤了外面那道临时封上的木息。
运起里面那层木衣,按着已具雏形的几道气脉包裹上去,便运息至腕,抖出一道乳白色的火息,正是被收化的本源水火火息。
水火之火,无孔不入,无处不至,这一大篷水火挟带着碧灵火向着红雾合围上去。
马车四周的红衣护卫退至红雾外,却仍是一脸悍不畏死地盯着马车,蓟子训可以想象,只要马车一出现异况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