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活跃而生机勃勃,寻找生命气息便成了心神的最大动力,而如今在这生命聚集之泽房,反而有堕入死地的无奈和无力。
若其在旁的轻呼曼唤,终于让蓟子训从半昏迷状态中苏醒了过来,当他抬眼看着若其一脸焦急,泫然欲哭的娇憨神情,忍不住心生后怕,心神虽为人所有,若真有个不慎,只怕要落得离魂散魄。
此后又在这泽房呆了数天,这段时间里,臧宫长老也进了元归期,算起来比兼谟还要早上几天,所有的新弟子都能安然入定,而且普遍反应入定过后神清气爽,感觉十分良好。
兼谟自进入元归期后,更得众人纷纷称道,便连清流贤人都将注意力重点转移向了他,清田贤人更视他为亲传弟子,每次都身传言教,绝不怠慢。
若其开头见蓟子训神态极是疲乏,精神整天委糜不振,几乎天天安慰他,为他鼓劲,但渐渐地蓟子训脾气也开始暴燥起来,动辄破口大骂,连大鸿都远远地躲着不敢亲近,多次被蓟子训无头无绪训斥后,若其也开始慢慢地疏远了他,不敢再和往来。
而兼谟也真算得上是颇有天赋的修道奇才,每次均能触类旁通,举一反三,新人中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多不敢询问师父,而直接问道于他,兼谟脾气也极好,每次都能极为耐心细致地授道解惑。
清田也懒得去管教这么多良莠不一的新人,有什么入门练气的问题,也放手让兼谟去管,有意无形中兼谟便成了这群新人中的领袖人物。
若其本是陪侍臧宫长老进来的,随着长老日复一日久远的入定冥思,若其也是越来越是空闲,偶尔会去指点一下不得要领的龙门别院的新人。
只是问的人多了,毕竟自己入门也有三年了,有些问题也捉摸不准,便有些不耐烦起来,而此时兼谟总能帮上她一把,一来二往,二人话题也多了起来。
而蓟子训整天要么心劳神疲睡去,要么睁着眼看着屋顶发呆,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数天,不知不觉在这泽房里也呆了将近一个月时间。
所有人都为即将出关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