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见转折,不知还要遭多少罪。”
蓟子训心里黯然,道:“我们便去看看龙降大哥吧,都快一年没见他了,甚是想念。”
苍舒也道:“我们也正想去看看,你有这心,很好,我们便一起去吧。”
苍舒领着众人在玉晨坡转了许多曲折,却来到蓟子训也未来过的一个院落,门口站着二个银衣大汉,对着苍舒等人微微颔首。
蓟子训等人推门而入,屋里极是昏暗,四周窗牖竟全都铺着一层厚厚的布幔,屋里充斥着种种令人生呕的腐朽气息及药石气味,蓟子训一进来只觉呼吸都有些呛人。
蓟子训走至床前,却见一个骷髅头缩在被窝里,只有偶尔深陷眼窝里转动几下的眼珠还昭示这仍是个活人。
蓟子训举步维艰地走到床前,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只剩一个宽大骨架的人,依稀还有龙降当初魁梧的影子,却是微笑着道:“龙大哥,小训今天来看你了,本来早一年前就该来看你的,只是有些事耽搁了许多时日,真是对不起啊。”
苍舒他们看着蓟子训面色镇定,笑容可掬,只是紧紧攥着的双手却是骨节惨白,脚步有些踉跄,也不觉心里怆然。
龙降想张开口说话,只听得喉里传来一声骨朵朵的声音,却连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蓟子训却俯下身去,紧紧地抱着龙降的骷髅脑袋,轻声道:“龙大哥,这一年来,我是好想你的,真的好想你的,以后我就天天来看你,你身体好棒的,过不了多少时间,我的龙降大哥就会象以前一样,生龙活虎地伴着小训回到滟林。”说罢,轻轻地在龙降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下去。
算起来蓟子训与龙降他们相处时间算起来也没几天,却不料感情竟深比骨肉兄弟。听着蓟子训微笑的声音,在苍舒他们听来,却比哭还让人揪心,忍不住齐齐回头擦拭着眼角涌出的泪水。
蓟子训拳也不捏了,脚也不颤了,却就端坐在龙降的床边,道:“庭坚大哥,麻烦你去端一壶水过来。”庭坚依言从屋外端了一壶水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