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条问罪都可当死。”
蓟子训笑道:“你这老猴子且说来听听。”
阳无迟也不理他话,道:“其一,青界七诫之首诫便是严戒青、人通婚,你便是犯了这不赦的第一诫。”
蓟子训摇头摆手道:“错了,错了,其一,我不是偶人,我守的是人界的戒律,人界并没有禁止和青界通婚的戒条。其二,你们禁的是通婚,可现在我们有无谈婚论娶啊?”
阳无迟父子俩均面面相觑,却是一个字都驳斥不住,便连那拖剑老人都张口结舌。
阳侯气急败坏,道:“我明明看见你们情状夫妻,还亲耳听到你们谈婚论娶。”
蓟子训脸色一沉,道:“你这猴子说话不经斟酌,情状夫妻就是夫妻,我看你情状公猴子算不算就是畜牲。你亲耳听到我们谈婚论娶就当谈婚论娶啊,那你爹你师父听到我说你是畜牲大约便是畜牲吧。”
“你……你!”阳侯竟气得一口气接不上,张口喷出一股鲜血,人已软软瘫痪在地。
蓟子训道:“胸比鸡小,胆比象大,什么话都敢乱说。”
拖剑老人冷声道:“小小年纪口腹太是恶毒,若不治你罪岂不坏了我青界纲常,你勿用狡辨,就是青使、千阳郡守及木瑶本人都已袒承你们已有婚约,难道还会假?”
蓟子训一听这话,便垂头丧气道:“老爷子厉害,一说便打在我的要害,我只想知道木瑶和青使大哥在哪。”神情说不出的沮丧落魄。
拖剑老人道:“你不必管他们在哪,还是先领你的罪。”
蓟子训道:“只要让我知道他们的下落,你数说什么罪我便领什么罪,如何?”
拖剑老人怒声道:“你当我无事在这消遣你这小儿啊,你的罪你自己领,真还敢到这里来讨价还价了。”
蓟子训盯着那老人看了半晌,才道:“修道中人讲究的是心平气和,宁静致远,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火气还恁大?”顿了会儿,又道:“我自己领罪?尊你一声我唤你老人家,不尊你便是老匹夫,我若有罪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