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,正是兵卫总制太颠及一干兵卫。
蓟子训喜笑颜开,上前握紧太颠一双大手,道:“可是太颠,想煞我了。”却不是真的想煞,只是在这热情如火的民众面前,有太颠等兵卫保驾护航真是雪中送炭。
太颠却端详着蓟子训,一双虎目竟隐隐有泪光,嘴角不住地抖索着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蓟子训也看得感动,道:“你不必耽心,我不是好好的吗?”
太颠点头不止,却又连连摇头,蓟子训看得迷糊,道:“颠大哥,你倒说话,这般一忽儿点头一忽儿摇头,看得我头都晕掉了。”
太颠也不说话,拉了蓟子训的手径直往人群里走去,众人纷纷避让,自觉让出一道让蓟子训他们通过。
蓟子训只觉眼前豁然一亮,人墙后别有佳境,奇花异木数千本,五色缤纷,异香馥郁,争奇斗艳,中间却是百丈见方的石条铺就的方形场地,广场中间,却立着一座金甲神像。
神像足有一丈来高,眉目如画,神情古朴,左右两腕各缠一兽,脚踏火云,细细看去,却似一火鸟,金甲之外,镶满各色珠宝,流光溢彩,再仔细一看,却是光着身子。
蓟子训只觉得眼前这神像忒是眼熟,待细看脸面,却有几分神似自己,心里哀嚎一声,莫不是立的便是本人,回首他人,却见男女老幼,俱齐齐地看着自己。
粗看去蓟子训衣履整齐,细看却象是贴肤画了一身的彩纹,金甲笼罩之外,自是无一丝一缕庇护。
蓟子训心里却是咒骂太颠,这身打扮定是一同深入火洲的太颠等人所述,只是惟妙惟肖,丝毫不爽,却是化人这些天生的能工巧匠的手艺。
蓟子训连忙用手捂住下胯,真是欲盖弥彰,本来除却太颠等人外,众人都相隔甚远,自是看不仔细,蓟子训这一手脚无措,众人便小声地嗡嗡议论纷纷。
蓟子训低叫一声,只觉羞愧难挡,血脉上涌,便要气晕过去,太颠却笑咪咪道:“不急不急。”手一挥,还是当初那服侍蓟子训的小厮过来,递上一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