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是猪,这简直不是骂人,是废话了。
火膏见这人骂得比自己还来劲,一时间也是楞住,竟然搔了搔头,哑口无言了。
蓟子训不等他开口,又骂道:“你个死胖猪,一头肥猪,两眼无神,三魂归西,四肢无力,五脏腐烂,六神无主,头顶生疮,尾巴流脓,从头坏到脚。”
火膏只觉得这人骂人比自己要高明许多,没一个带脏字的,却听着比什么话都难听,待听见什么生疮流脓的,不明白了:“你个烂货,骂人也不能凭空杜撰,你说我哪里生疮了,哪里流脓了?”
蓟子训差点没晕过去,骂人还有这讲究:“你娘没教过你,骂人不能讲真话,骂人不能讲礼貌,若是你想做头好猪,就不能骂人,不能讲谎话。你这天生的贱胚,没娘生,没爹养的无根胚子。”
火膏却象斗败了的公鸡般,呜呜哀啼:“你太是厉害,连我堂堂火膏没娘生没爹养都一清二楚,不跟你斗嘴了,跟你斗力。”
蓟子训大骂:“你斗不过人家便要虚心请教,怎么能说罢就罢,岂不辱没了你这神猪的威名?”心里却是害怕动手就不太妙了,不如动动嘴皮子省力。
火膏心想也对,就怎么鸣金收兵,这人类倒也罢了,倒是教这些恶磊人小瞧了,遂道:“你个死烂货,死烂猪,天生的贱胚,出门被狗吃,走路被……”口气却是虚了不少。
“你这笨猪脑袋里装水啊,骂来骂去也不会说些新鲜的。”蓟子训不待火膏骂完,便伸腿欲踢,想想这头神猪是敌非友,乱踢一通,不太好办。
遂收腿顺脚踢向最是邻近的排头恶磊头人,恶磊头人睁着拳头大的眼眶,鬼火一闪一闪的,象是极为委屈无辜。
火膏见蓟子训一脚踢来,也是吓了一跳,赶忙抬腿便躲,却见他并非踢向自己,有些讪讪,暗道,太是丢脸。
抬眼向蓟子训望去,却见他似笑非笑,神色有些暧mei,慌忙又装作象是很随意地在地上转悠以掩饰刚才的失态。
蓟子训却笑道:“这地上并无宝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