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哭坏了身子总归不好,只是这碧奴去得委实也让人伤心落泪。”
为首的恶磊鬼人哭得一对拳头大的眼洞竟合不拢来,最是伤心,闻言愈发地伤感:“你懂个屁,碧奴这小小火玉粉身碎骨也不足惜,却是怎么也不该把本体原形火玉及火丹都给了你,而你却还使出这控烟术,这下叫我们怎办啊!”又是放声大哭,真是说者伤心,闻者流泪。
蓟子训听得惊在当场,久久说不出话来,心里却为自己刚才这番说词汗颜。
那恶磊人伤心了一阵,却连声道:“这下怎么办?这下怎么办?”
蓟子训冷冷道:“不若你们都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。”
那磊人想了一阵,连连摇头:“不行,不行,我们撒的尿淹不死自己,不如你撒一泡瞧瞧。”竟十分认真地看着蓟子训。
蓟子训差点没晕过去,道:“只是你刚才说的什么控烟术是怎么回事?”
恶磊人眨巴着眼窝道:“你不知道这控烟术?奇了,不知道怎么会施?”
蓟子训哭笑不得,也懒得再同他们纠缠不清,道:“你们找碧奴干什么?”
那恶磊鬼人道:“怪事怪事,我们没事情找她干吗?碧奴竟毁了玉石磊身,这下完了。”眼眶直眨,又欲放声干嚎。
蓟子训怒道:“再鬼哭狼嚎,便懒得理你了。”
那磊人倒不再鬼叫,却是陪着小心说:“我们恶磊族人地处火洲,世代受这地火煎熬,所化原身均为火石,自然化形丑陋愚笨。”
蓟子训心想无论什么人若是长年生长在这火洲,无异于活在水深火热中,人不变得又丑又笨才怪。
那磊人叹了一口气,道:“火玉在掏烟城的偶人来说,其品质并不是最上乘的,但碧奴却偏偏是个异数,不但能在焚烈洲受这烈火烘烤而不化,反能让她化形为人。”
蓟子训想着这碧奴以一块普通火玉生长在长年烈火熏炙的火洲,那是何等艰仄困苦的事,换作自己,决计是不行的。
恶磊人又道:“更为难得的是